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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

嫩芽，所有人都欢迎你

用掌声催促，“你去摧毁这褶皱的荒原！

如荒原摧毁过你和他们一样。”

掏出刀子，季节们围成一个圈

对着彼此捅了出去

惊蛰

“伤口，谁没有呢？

有谁的血不想涌出来。

在等待吗？

等待枯草向着晨露问好？那问候

不正是所有人都吞吐过的

全变成了过失或是…我不清楚

不要再说。”

春分

明天还没到来，明天的明天也是

我只活在过去的明天

坐在每一个明天上面

“明天的天气，防范沙尘。”

但是我急迫地要参与一场聚会和狂欢

人们走着比风要快

奇妙的是，没有一个人撞上我

该死，这真灵活

还是你们去舞蹈吧！

清明

十年前新闻报道北方城市的地下水已被掏空

整座城市都漂浮于比它更轻的*土之上

十年之后这些城市依然漂浮于此

一时间我难以区分是该羡慕那些资本家*客

还是普通活着的人们

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是新闻，又或者是南水北调工程

在这些问题上我已经放弃了表情

也不期待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判断

开心或是难过

我不懂天文地理，同样

也难以谙熟交际人心

在所有人都在扑克牌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张

并骄傲地把它贴在自己额头上时

我还拿着它们和自己比着大小

我们都是对方的玩具

我对着空气大吼，然后挥拳

我还没想明白

再见，再见

下一个十年吧，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