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徒传记十架窄路传福音之六

创造条件,学习站福音讲台   感谢主!我开始学习站福音讲台是在年。当时年长同工不少,会堂讲台当然轮不到我。要操练,怎么办呢?我们几个青年弟兄就商量,决定借当时凤阳路胡吉堂老弟兄家的客厅,来操练站福音讲台。胡伯伯家位于热闹马路,夏天傍晚,上海总有许多居民坐在人行道上乘凉。我们就安装了麦克风,把扩音器拉到大门口马路边,播出福音诗歌;又在客厅开动电风扇,接着弟兄们就在门口邀请过路人及邻居进来听福音,说:“里面风凉,有电风扇(那年代电风扇还很少),不要钱,欢迎来听耶稣基督的福音。”果然有人愿意进来。等到有二十人左右,我们就正式领诗歌,开讲。记得 天,首先轮到我。不料,有一位年长的汪姊妹也来参加聚会,使我格外紧张。本来准备了不少内容,由于太紧张,讲了一刻钟就讲不下去了,非常尴尬。幸好那位年长同工姊妹坐在前排(大概她有先见之明,预料我会“出洋相”),就悄悄打了一个手势,我就下台了,如释重负。随后她上台接着讲。聚会完之后,她首先肯定我们自己创造条件传福音,同时也对我提出了一点建设性的意见。感谢主,这是我学习站福音讲台的开端。经过多次操练,多读、多背圣经节,多迫切祷告,终于渐渐老练起来。感谢主!他不负有心人。这说明传福音不能光等待教会或团体邀请,要创造机会,主动出击。因陋就简,白手起家传福音   从到这两年,我在南京中央大学医学院就读期间,我一面读书、一面和一位郭绍周教授及我的弟弟崇信配搭,学习传福音。 步,我编写和张贴福音墙报,定名为“福音的号筒”。那是国民*时代,学生可以自由贴墙报,而且当时中大号称民主堡垒。墙报由我自己编写,自己誊清,很费时间。感谢主,虽然医学院功课忙,许多内容需要背,但他使我始终把福音放在 ,为福音不惜一切。为了使墙报醒目,我请教会一位傅弟兄画了一张美丽的报头,抽时间邀请我弟弟一同去张贴。先后总共出了两期,制造舆论,播散福音气氛,接着就因陋就简,借用郭教授住的活动房子的小客厅(注:活动房子是日*侵占南京时期搭建的,很简陋),首先邀请同班同学来听福音。实在感谢主,主真美好(诗34:8)!他赐恩典, 次就有几位同学接受主:我同宿舍的陶正平、张仁宇、王建璋等都接受了主。借此,主给我这个小弟兄极大鼓舞,如同当初神帮助大卫打死狮子、熊一样。这样一次又一次利用假日及周末布道两三次之后,郭教授家客厅就嫌小了,我们就借用郭教授的实验室,他是寄生虫科教授。他的唐助教也很乐意帮助,让我们自由地使用(实验室旁边)他的宿舍,我们就在那里祷告和办事。寄生虫科实验室可容纳七、八十人。我们继续布道,人数逐渐增加。南京*权交替以前,已有七、八十位弟兄姊妹了。   南京是年4月23日易手的。4月1-3日是春假。我们经过祷告,决定利用这三天春假,举行三次传福音聚会。为此,我们作了整整三个月的充分准备:除了祷告之外,还因地制宜,按照当时的条件作了以下工作,包括:大量书写福音标语,内容均为圣经经句,如“神爱世人”、“愚妄人心里说没有神”、“你当预备迎见你的神”、“人人都犯了罪”、“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虚空的虚空”等等,准备于布道会前夕,在全校及附近一些地方张贴。绘制福音漫画,准备张贴在关键地点。漫画内容包括:1)生老病死,注明“人生究竟为什么?”;2)二根交叉股骨,一只骷髅,注明两个大字“虚空”;3)寝室饭厅实验室图书馆寝室,注明“若不认识神,人一切的劳碌有什么益处呢?”(传1:3)。..印制福音请帖。奇妙,我生平 次收到一笔二十元奉献款,正好用作请帖的铅印费(一般只是油印)。请帖的正面是邀请信,其中以诗的格式提出几个发人深省的问题:谁设计萤火虫的发光设备?没有电池、电线。谁绘出孔雀羽毛美丽的图案?谁赋予蜘蛛结网的智慧?谁组织蚂蚁王国?谁赋予蜂王统治权?……   等等,突显全智全能、创造宇宙万物的真神(罗1:20)。请帖背面是会场地图:我们事先接洽好医师饭厅,可坐三百多人,因为实验室已经不够容纳了。.   3月31日晚,动员了全体七、八十位弟兄姊妹同心祷告之后,我们一齐出发,把标语、漫画贴满全校以及附近南京药专。同时,把请帖发到每一个寝室,送到每一个同学、老师、医生、护士、工友的手中,决心把福音传遍丁家桥中大二部。那时期正是“解放”前夕,学潮汹涌,左倾同学(包括共产*地下工作者)发觉我们张贴布告、标语,就连夜紧急动员,贴出对抗、扰乱性的标语,骂我们是“鸡骨头”(注:和“基督徒”谐音),并扬言要到会场用棒球棍殴打我们。4月1日清晨,左倾同学又贴出一张红色大字报,题目是“就算有神,神能给我们面包吗?”我们不去理会,把它看作是黑暗权势对福音之光的反抗。不料,那天白天由于左倾同学利用春假上街游行示威,被当时从前线退到南京的*官用铁棍殴打,使多人受伤。其中伤势较重的同学姓唐,被打坏耳朵半规管,身体失去平衡;另一位被打伤,肾脏大出血,以至激起同学们极大的愤慨。感谢主,当晚来听道的人仍然很多,坐满了饭厅,足见当时人心慌乱,没有安息,急切需要救主,也印证了“无论得时不得时,务要传道。”   我们一部分人在会场招待、陪坐,一部分人在唐助教的活动房子内为布道切切祷告。那次是丁荣施医生(长老)传福音,会场内一度有人站起来,企图以责难进行捣乱,被招待人员安抚了下去,并没有发生像他们所叫嚣、我们所逆料的那种殴打、暴乱发生。感谢主,他统管万有;他引导我们做的事他必负责。左倾同学因受到重伤同学们的影响,情绪激愤,所以原定三天的布道大会,经过祷告交通,改为两天。第二天会后,受感动的有一百零一位签名,愿意信主。希奇,为这次布道会,我们曾求主赐给我们一百个灵*,不料第二天,有一位同学讨回了他的签名单,这样正好一百人。4月23日南京易手(“解放”)前,这一百人中已有二十多位受浸归入主的名下,感谢主!荣耀归主名!我们大家在主恩中和天父、天使一同享受浪子回头的喜悦(路15章)。这些福音果子必将存到永远(罗16:5)。   这是说明:传福音要打破框框,因地制宜,因陋就简,按当时当地条件,借祷告,仰望主赐智慧,作出布道安排。为福音而转学   南京、上海等地相继易手后,国立大学一律*管。我所就读的中央大学系国立大学,解放*的*代表宣布:国立大学现在是马列主义的大学,不允许宗教活动。当时刚变色,大学生有大量的社会宣传任务,例如上街劝老百姓拿银元(袁大头)换人民币等,实际上课时间大减。我就随主引导转辗,于年9月转学到苏州市基督教卫理公会办的东吴大学,继续和东吴大学原基督徒团契配搭传道。(注:我.9.5去过香港,后面略有提到。)   记得很清楚,那时正是全校学习社会发展史 章“从猿到人”的时候。在那个高潮中,我作为一个基督徒,为了面对这一场属灵的争战,花了不少功夫,把当时东吴大学图书馆有关进化论的书,几乎全部查看过了(注:东吴大学生物系那时是全国有名的)。   亲爱的弟兄姊妹,许多时候我们要善于依靠圣灵攻破撒但坚固的堡垒(林后10:4;徒17:16-34;罗1:20)。那时,每个学生必须回答的考题之一是:“人是上帝造的,还是进化来的?”其实在共产国家,对于知识分子而言,这远不止是一道考题,更是考验一个人的*治思想倾向和世界观的重要依据。实际上,对基督徒来说,这也是一个会影响世途的试探。   当时,我的回答分两部分:   (一)教授在课堂上是怎么讲的。我回答这部分的用意是要说明我上课是仔细听的,是个好学生。但我明确表示,我不相信、也不接受进化论。   (二)我深信人是上帝创造的。在考场上由于时间的限制,我只能提出几个重点来辩明:   A.人的大脑体积平均1,C.C.(立方厘米),猿猴大脑平均体积C.C.,相差一倍多。如果进化是事实,则地层中应当遍布脑容量介于C.C.与1,C.C.之间的化石。但严格地说,近百年来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具有说服力的缺环。那时我在图书馆,看到一本多年前的科学杂志,其中有一篇古生物学家裴文中教授的文章,报导了他在北京周口店发现“北京猿人”的经过,还附有照片。原来,所谓举世闻名的“北京猿人”,只是一片头盖骨而已。[弟兄姊妹:圣经说,“……因他们不领受爱真理的心,使他们得救。故此,神就给他们一个生发错误的心,叫他们信从虚谎……”(帖后2:10-11)。这一片头盖骨又能说明什么?说服谁呢?往后就有艺术家凭空想像,塑造出一个“北京猿人”来。]   B.人类的血型和猿猴的截然不同,不能互相输血。大家知道,每一种生物的血液成份是最固定不变、最“顽固”的一样东西。这说明人和猿猴没有血统或血缘的关系。至于人类自身,不论什么肤色和开化程度,都不外乎四种血型:A型、B型、O型、AB型。血型相同,才有输血的可能。如果进一步深入比较人和猿猴的DNA及染色体,人和猿之间的差异就更清楚了。   C.人与猿猴骨骼总数不同,长短比例也不同。例如,人的手短脚长,而猿猴则手长脚短,适合各自的生活环境需要。进化论者也拿不出变化的实物(化石)依据,也无法解释其中的变化过程例如:怎么能增加或减少一根骨头呢?   人类不论肤色及开化程度,古今中外毫不例外都觉得冥冥之中有一位神明(我们的祖先称之为“苍天”或“老天爷”),因此都有拜神的宗教观念。其它动物则 没有。   其余的就没有时间解答了。   其实科学家越研究,所谓进化论的难题就越多。例如:生命如何起源?即如何从死的物质,水、空气等,进化成活的单细胞生物,而且还能传宗接代呢?如何从冷血动物进化成温血动物?如何从无脊椎动物进化为脊椎动物?又如何解释生物本能?仔细研究,生物各有不同生存本能:蝙蝠能用超声波导航;鸽子等具有方向感;蜘蛛八只眼睛结网捕虫;电鳗发电,萤火虫发光;蚂蚁、蜜蜂集体生活等等。想想各种动物的眼睛、耳朵、大脑,甚至美丽的羽毛等等,都有各不相同的奇妙设计,难道没有造物主智慧的创造吗?再想想植物:同样的阳光、土壤、水分、空气,却让大地长出千万种不同芬芳、千姿百态的花朵,生出千万种不同香味色泽的水果?哦!人实在太渺小了,活在世上的年日太有限了!一组科学家研究一辈子,恐怕也不能像奶牛那样把青草化为牛奶!无数科学家研究了几百年,也没有研究出光合作用的机制。难怪圣经说,“愚妄人心里说没有神。”   记得那场考试中,教师批我成绩不错(其实在这涉及属灵的是非问题上,即使零分,我也不在乎的)。事实上,如我在本书前面已经提到的,由于我持守信仰,十七位同班毕业同学中,十六位都分配到当时认为最理想的北京中国科学院工作,独有我一人留在苏州任高中理化教师。在人看来似乎我吃亏了:在这十七人中,按*策,我未婚妻当时是医院门诊部医师,且我的调令已到东吴大学*委,我应优先分配到北京,却因主的名被取消。然而为了主,这又算什么呢?   我在东吴大学有两年之久(大三、大四)。感谢主,到我毕业时,我们已把福音传遍苏州天赐庄地区的东吴大学及附中,还有旁边的景海女中、医院及其护校等。尤其要感谢主的,是我这个时期在事奉上比在中大时期有一个进步,就是主动和东大基督徒团契的弟兄姊妹和谐合一,亲密无间,密切配合,同心合意地兴旺福音。而在中大时期,我们在属灵原则上有一个大偏差:当时由于自己心灵里不明亮,又受到当时聚会处 同工李弟兄的误导,没有和中大团契的弟兄姊妹配搭同心传福音;错误地对他们另眼看待,只因为他们不在地方教会系统内敬拜事奉神,因而无形中使当时福音工作蒙受损失。但主仍宽容我蒙昧无知,没有离弃我,仍祝福我们的福音事工。那时我内心虽确曾感觉,不和团契的弟兄姊妹一同兴旺福音不妥,也为此不安,却不敢违背年长同工的指示。到东吴大学之后,*权已易手,那位年长同工已出国。我们在主的光照下,就及时纠正了这一偏差(详见本书末尾:“附录一:关于‘地方立场’和‘一地一会’的问题”以及“附录二:史百克弟兄有关‘地方立场’的谈话记录”)。

俞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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