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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合集4

从前,有一个姑娘,她骨子里倔强,可惜投胎投的不爽,一气之下她去流浪,遇流氓。旅游发现世界很大,回来后发现肚子也渐渐长大。无奈做流产,看着自己流血,只能流泪,面对流言。她靠着窗边烛火在日记里写到,她的人生总是和流有关系,青春刚开始,怎么就落花流水般的春去也。

电工路过她家院子,问她为何夜晚十二点还不睡。她幽幽的说,深夜寒霜锁深闺。电工大叔说,姑娘,你看村里这些婶子大娘,在村头闲言碎语的模样,是不是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我觉得你并非我们村里凡俗夫子,未来一定是个俊俏娘子,你一定要从这里离开,去找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能做的,就是为你修好电灯泡,让你在这寒冬感受到未来的光明。

她的心大,村子已经无法容下她。她离开家乡时,在村头种下一棵树,想着这是自己的一部分,永远留在家乡。她长期住校,努力学习。直到那年她大学毕业,她的男朋友去非洲打猎,她的闺蜜去欧洲留学。她又成了孤独的孩子。她洗掉一身疲惫,不去管被拒绝的面试通知,穿上那年冬天大雪封门的日子同居的男友为她在电暖器上烘烤的蕾丝边内裤,臀部那里已经烤出一个破洞,她还在穿着,她想起她在被窝坐起,甜蜜的接过自己暖和的内裤,对男朋友说,处女之身没有了,处菊一朵,你采不采?

那么走吧,她对自己说,带着儿时的冲动,和青春期 次远行打车遇上老司机被耍流氓的灰暗记忆,她再次出发。她在火车上梦见一座大厦里一条狗追着她撕咬,她好不容易钻进电梯,可是狗的智商不低,在步行梯飞奔追赶,狗眼里的电梯层数不停变化,狗已经掌握了两位数以内的数字, 大厦 层电梯口迎来狗的迎面一扑,狗爪子蹬着她的胸部上了她的脸,她的脖颈被狗咬断,喷涌的血液在空中形成红色的雾气。百褶裙下的小腿在颤抖,狗的长舌头伸着,趴在她的身上,像吸血*一样舔舐她刘海上的血珠。

火车的终点到来,她也要下车。这里一片荒芜,不像旅游区那么风光。她心里一阵恐惧和兴奋,觉得似曾相识,前生自己是否生活在这里。为何用现在科技,坐运输工具违背上天的安排来到这里。不好好的呆在出租屋为了工作工资奔波。是办公室穿着扣子系不紧裸露春光的白衬衫齐膝包臀的黑色短裙的高级白领,还是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被丈夫日的农家妇女。她的人生她也不确定。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随心所欲,跟着内心的呼喊走进远方探索。

出了火车站几近*昏,她在隔壁摊吃了一碗小面,天已经全黑,月亮正圆,繁星点点。她用很少的钱住了一个单间。第二天,经过半小时的细致观察,讨价还价,坐上了一辆顺风车。开卡车的汉子笑起来牙齿像雪白的银子,吸烟的手指甲像灿*的金子。她奇怪为何他的牙齿如此之白,司机停下车,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说自己的全身都白,而且小弟弟更可爱。她说了一声操,下车就跑。

跑了没有几步,回头望见司机慢悠悠的唱着歌儿追赶。四周是一望无际尘土飞扬的荒原,一条笔直的公路衬托着这里更加悲凉。司机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耳朵念枯藤老树昏鸦。还说你们文艺女青年是不是都喜欢这个?那个谁,我遇上的姑娘还有喜欢村上春树的。

她想起火车上梦境里的暗示,觉得身上的司机就是一条狗。她在公路上感受烈日的滚烫,和司机呼吸的灼热。

司机吸着事后烟,望着远方。幽幽的说,我就喜欢这一望无际的远方,这里很有诗意。这条路寂静,我孤单的走了多年,最近几年时不时有文艺清新的姑娘,主动打我的车。我知道她们站在路旁,笑着眯眼挥手的样子就像待宰的羔羊。

司机问低头用矿泉水漱口的她,是否看过村上春树,她想起来自己曾在村上种树,如今多年未回去,也许已经有环腰粗。为何不回家乡安静地度过余年,大城市里的繁华是否值得纠缠,跑到海角天边,世事依然艰难,人心依然险恶。她裸体站起,司机笑着看她,烟在手里有些拿不住。她用裙子裹住司机的头,司机闻到了海边鱼腥和田间青草混合的味道,他大口地呼吸,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中。这个女孩已经是失身之后无助的失常人士。等他感觉脖子勒紧,呼吸困难,才感到女孩的恶意,和杀气。

她用口吸出汽车油箱的液体,作为助燃剂为司机进行了无偿的火葬。火光照耀着荒野的她,从远方看这是天际下的小圆点。那本不知哪位少女留下的村上春树的书,陪她度过三天的时光。第四天,她遇上一辆夫妻档的汽车。夫妻俩很有夫妻相,彼此甜蜜的接吻,不避讳她。她安心许多,沉沉睡去,觉得一觉醒来,就会走出这片荒芜,重新回到 烟火丰盛的城市。

汽车已经更加远离城市,把她带到更加遥远的地方。她醒来时,眯着眼喝水,无聊的看着散放的物品。车厢前面夫妻俩正在调情,大手在大腿上游移,汽车有多次发生偏移,开进公路旁的泥土里。两人发出爽朗的笑,女的笑尾声充满了淫荡。

她不好意思去打招呼说话,害怕更加尴尬。她觉得车厢主驾驶副驾驶的男女,就像无拘无束放荡的恋人,毫无禁忌的挥发着兽性,忘记了文明。

她看着杂物里一本破旧的户口本和两个身份证呆住。上车时小心翼翼的询问,得知男女自称夫妻放松了警惕,想不到这是一个户口本的家人。她慢慢的搭话,旁敲侧击的探索。男的哈哈大笑,干脆的说,傻姑娘,别试探了,告诉你吧,我们哪是什么夫妻,我们是姐弟俩。从那年夏季暑假,我十七,我姐十八,我们就在燥热的暑夜开始啦。

她看着男的一只手没有从女的衣服里抽出放在档位上。女的裙摆被开窗进来的风吹的不时翻起,露出的小腿白皙。呼呼风声伴随着轰鸣的发动机,其余的全是沉默。她觉得诡异,张张嘴又沉默不语。女的说,喂?我说,软妹子,你知道吗?这条路可以为我们保守秘密。因为灰尘、因为草木、因为公路,都不会说话。而你就不同了,你会为我们保守秘密吗?

一切都是玩笑话,这根本无需担心。她被丢在一个迷你的山村,这里的人把她看得很紧。她已经度过了新婚之夜,嫁给了村里脑袋不太聪明的男孩。男孩的哥哥压住她,让他弟弟在旁边傻呼呼的看,生孩子应该怎么办。

男孩笑着拒绝,觉得她毫无乐趣可言。她被男孩的哥哥全身涂满蜂蜜,男孩舔光了蜂蜜,就带着笑容离开了。窗外等着的男孩哥哥气的唉声叹气。

她在一个深夜被另一个俊俏的男明星救走。在村子的尽头,男明星告诉她,半年前来这里拍电影,剧情是红楼梦的奇幻之旅,他扮演贾宝玉,在这荒原开始拍摄的时候,这个村子里的村民热情招待喝茶。那些抹茶粉里加入了罂粟壳和乌头。每个人都昏迷过去,醒来全被关押。所幸他是男的,失去的只是菊花。红楼梦里扮演那些女性角色的美女演员们,都被这些村民挑挑拣拣糟蹋了。他最恨的就是编剧,为什么要把这红楼梦里的戏搬到这遥远的地区,说什么用荒凉衬托人的渺小,凸显人生孤寂的意义。

男明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愣了一下,编了个晴雯。男明星笑着说,你叫晴雯,我还叫袭人呢。算了,你不相信我,说明你受了很多 ,防备心已经很强了。就叫你晴雯好了。

男明星和晴雯在 的湖边取水时被一群人包围。为首的大孩子说,你们给我好好的站着,我等我们的爸爸来了,再来处置你们。

男明星问道:你们的爸爸,你和谁的爸爸?

男孩指着几十个人说,我们这些人是同一个爸爸,可是有不同的妈妈。我们也记不清是谁生的,我的爸爸力大无穷,半个村子的女人都是我妈。

男明星说:傻孩子,你被骗了,哪里会有这些事情,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站起来为你画张关系图捋捋。

另一个稍大的孩子站出来:你不要觉得自己聪明,我们别管什么关系,也不用捋,我们有血缘关系,按照年龄称兄道弟。我的姐妹都在家里为我们生孩子。我爸爸说这就是亲如一家。

另一个瘦弱的孩子大笑起来:哥哥,你说谎,你前几天还向爸爸告状,说要和姐姐离婚,不和她一起睡。

晴雯闭着眼,希望梦快快醒来。不过,等睁眼看到,来的是一位穿古装的男子,白衣飘飘,风流倜傥。众人不停地叫着爸爸爸爸。白衣男子手里的扇子一挥,众人鸦雀无声。在男明星面前,他得意的说起了自己几十年前在临窗苦读,准备考取功名,赢取村落标致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娘子,生几个孩子,成为一个无忧无忧的公子,可是他时常内心焦躁,不甘寂寞,志在四方,终于根据家传绝学练成观山看水之术,一双灿目发现了人迹罕至的山间深处,有涌动不止的泉眼,他纵深跳进,潜水出来已是今朝。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继续得意地说道,他虚心好学,掌握现代科技。远渡重洋,遍地传播优良基因,艳遇无数,处处留种,终于在一次美女孕后药物流产的事件之后,愤怒的表示,其他人不配享受自己的优良基因,自己的血肉应该自己生产。

晴雯现在明白,这个令人作呕的村子里,大量近亲结婚的人,都是这个变态男子的后代。

白衣男子已经讲完,男孩说,爸爸,这两个人怎么处置?

白衣男子轻摇扇子,朗声说到:我们村落一直可以自产自足,是不听话的孩子去抢什么剧组,搞来一堆女人,还有这一个男人。这成什么样子?爸爸的孩子只能和自己的孩子玩耍,这些人怎么配混入我们的血液?白衣男子露出鄙夷的神色,继而得意洋洋起来。其他人脸上也带着排外的眼神望着男明星和晴雯。

外人被流放到另一个山洞,除了晴雯,还有其余女演员,男明星在白衣男子的授意下,每天干不停,只想来一场比赛。

白衣男子笑着说,我倒要看看,谁的种更聪明?五年后我们比一次。

男明星并未按照白衣男子所说的那样和这些山洞里的女子日夜欢歌。只是苦恼自己和这么多美女在一起吃喝拉撒都在山洞里,未免有时候把持不住。一个扮演刘姥姥的老太太扶着男明星的小鸡鸡说,我来替你把持住。

狭小的山洞传来其他女生吃吃的笑声。外面站岗的男孩恶狠狠地哼了一句。另一位男孩好心的问他:喂,你和你姐姐离婚了吗?

五年之后,两群三四岁的孩子进行了琴棋书画的比赛。文比结束,武比准备开始时,白衣男子被自己的孩子从后面捅了个透心凉。临死的时候说,孩子,给你说过了,剑不能乱玩。

男孩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不是经常说人剑合一吗?现在就是人剑合一了吧?

另一个小女孩说,弟弟,你说错了。剑插入爸爸的身体,应该是人剑合体。

男孩子不服气地说,哼,人剑合一就是插入身体啊。

小女孩说,只有合体才有插入,不信你问问爸爸。

他们爸爸的身体渐渐变冷,不再回答。

没有爸爸的指点,一切混乱不堪,其余人无人看管。晴雯和男明星带领的剧组成员离开时,村里的全体成员正在均分他们的爸爸。希望他们爸爸的血肉在他们胃里被吸收永远和他们融合,让爸爸口中常说的优良基因改良自己。

晴雯帮别人背着孩子,自己抱着孩子,女孩说,谢谢你帮我抱孩子,本来我应该坐月子。现在匆忙地走行动实在太不方便了。

晴雯问这个女孩,你在剧组里演什么?女孩叹了口气说,袭人。按照剧情,虽然被男主角睡了,但不该有孩子的。

晴雯没有再改名字,也没有和男明星过日子,其他的女孩领着孩子散落在各地,就像荒原路边一棵被带着尘土的风吹散的蒲公英。

本故事纯属虚构。

作者:知乎讲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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