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灵异档案321325

第章神门宫的秘密

敲门的是燕采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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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秀气的燕采宁 次显得有些急切。

因为神门宫的前宫主、现在的八嫂杨楠要亲自登门向我表示感谢并且要恳谈一下有关*河*门的事情。

而在此之前,杨楠与燕采宁她们两个已经详谈了好久,燕采宁是陪着杨楠一块过来的。

外面小客厅里落座以后,杨楠率先很是真诚地表示了感谢然后就进入了正题。

杨楠的意思是。 一次征求一下我的看法,如果我能放弃打开*河*门的念头自然 ;如果我仍旧坚持的话,她会全力以赴地帮助我们。

“是这样的,嫂子。我认为坚持与放弃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在于,那道*河*门里面究竟是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面带微笑地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神门宫这么多年来为什么非要阻止别人打开*河*门。这才是问题的核心关键;嫂子如果能够讲得让我口服心服的话,我自然愿意放弃那个拿命去*的念头。”

原本就气质高雅、风华绝代的杨楠新婚后显得更加娇颜如花、唇红眸亮,说起话来更是不疾不徐让人如沐春风:“这个问题呀,是要从人类的起源和神门宫的创始之人说起的;

跟你八哥回四川的这段时间,我也抽空瞧了几本你八哥以前所读的书,知道了你们所认为的人类历史与所谓的进化论;那么我想问一下彥青兄弟,你认同进化论吗?”

“绝不认同!”我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因为只要用心看看人类自己、看看周围的动植物,就会明白进化论其实是相当牵强而荒谬的,简直可以说是盲人摸象一般;

人类至今还在研究和利用仿生学,无论是蝙蝠的声波定位还是电鳗能够在水中放出数百伏的电流而不伤及自己等等,这些东西根本都不是能够进化得来的!所以,我根本不相信进化论!”

杨楠轻轻点了点头很是有些惊讶也颇有赞许之色:“还有就是,你们现在的书上各大宗教各有各的主宰 神,像中土的玉皇大帝、西方的如来佛祖还有耶稣、安拉等等,彥青兄弟你是怎么看待这么多至高神的呢?”

“这个么,我想听听嫂子的看法。”我朝杨楠、燕采宁她们两个举了举茶杯把问题又推给了杨楠。

“他们都是管家却并不是真正的主人,”杨楠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很是郑重地回答说,“或者说,他们都是一方诸侯却不并是一统四御的帝王!”

“呵呵,我与嫂子想的还真是一样--他们都是经理人,却并不是真正的老板,”我笑着回答完毕以后转而问道,“嫂子的意思是,那道*河*门竟然还与人类的起源以及 主宰者有关么?”

“至少可以说是有关吧,”杨楠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按你们现在的史书所讲,华人的共同始祖也就只到轩辕*帝那儿,再往前推就是伏羲与女娲的民间传说与神话了;

就算再往前推到开天辟地的盘古那儿,如果《三五历纪》记载属实的话,盘古在混沌中睡了一万八千年,开天辟地后又活了一万八千年,前后也不过三万六千年;

可你们的史书上却也明确说人类活动史在百万年以上,而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却仅仅不过几千年;

就算把民间传说与神话史加起来,也不过区区数万年左右;这中间的无数断代只是因为你们没有找到所谓考古的证据而已--而有些证据,是永远也找不到的;

我也大概看了下你八哥的那些《*帝内经》等书,就算被奉为炎*始祖的轩辕*帝,还要问道于广成子,还要求教于素女......”

听杨楠引经据典地讲到这里,我心里面凛然一动,这才明白杨楠执掌神门宫能够数百年从无败绩并不只是因为她的修为道行--这是一个颇有内涵、极有思想的女子!

既然我们刚开始首先就否认了进化论,自然也就不再多谈什么旧石器新石器;但是杨楠的话反而让我更加好奇*河*门里面的事了。

对于这一点儿,杨楠直言不讳地表示,虽然她也并不太清楚九曲之下那道*河*门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与人类起源有关!

“嫂子啊,我听糊涂了,既然那道*河*门里面隐藏的是与人类起源有关的秘密,那么为什么神门宫却偏偏要阻止打开它、瞧一瞧呢?”我很不迷惑不解地问杨楠说。

“因为那里面藏着不可以让人类知道的秘密,换句话说,*河*门的另一侧别有洞天,是一方不归天帝所管、不受阎君所辖,神*不能进、妖仙不能入的另类乾坤!”

杨楠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至于神门宫的开山初祖,我可以很负责地说,她比古巫门的始祖还要久远厉害!”

“比古巫门的始祖还要 厉害?这怎么可能!”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说,“古巫门的始祖可是女娲娘娘啊!”

杨楠淡淡地笑了笑:“这个问题,我们刚刚探讨过!不要说伏羲女娲,就算往前推到开天辟地的盘古,距今也最多不过十万年!”

燕采宁在旁边则是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表示古巫门还真的从来不是神门宫的对手,从这一点儿来讲,嫂子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我怔了一下赶快说道:“那么请教嫂子,神门宫的开山初祖究竟是哪位上古大神?”

“不可知,不可说!”杨楠轻轻摇了摇头,“就连曾经辅佐三任宫主的楚老前辈,她也一样......”

我们三个心平气和地谈了将近一个小时,我 的决定仍旧是坚持要打开*河*门。

“哎--看来兄弟你与海棠仙子等人是执意碰壁呀,既然如此,那么嫂子我也言而有信,一定会尽力帮助你们的--至于 能不能打开那道九曲之下的*河*门,这就要看天意了!”

杨楠轻轻叹了口气,竟然直接点出了燕采宁的前世--海棠仙子!

“有嫂子你出手相助, 能顺利打开*河*门啊!”

我很是真诚地说道,“除了能够大败我胡家先祖与遁影山人、能够数百年来从无败绩以外,而且能够独自力战法锐道长、归元道姑与遁影山人他们三个的联手,有如此修为道行的嫂子相助,什么人胆敢螳臂挡车啊!”

燕采宁也由衷地表示嫂子法力通玄、无可匹敌,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什么精怪能够是嫂子的对手。

杨楠则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两个真是谬赞了呀!举首望天,哪颗星辰才是最亮的?所谓最亮,只是距你较近而已--其实在天幕之外,更亮的星辰比比皆是、无可计数!”

“这个?倒是也啊!释教佛祖都曾经说过,在他的世界里佛都是多得如同恒河之沙呢!”我深感认同杨楠的话,同时也明白了要想成功打开*河*门、揭开湮没在万丈红尘之中的秘密绝非易事!

接下来,我与杨楠又聊到了《搜神补遗录》上有关大禹王治水篇章上那个“文命初至河,血尸盈百,大骇;幸有紫角出水镇之,乃可;惜后逸”的怪物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杨楠直言不讳地表示,虽然她也并没有见过那个怪物的真身本相,但它确实是神门宫开山初祖当年特意留在九曲*河里的另外一个守关之将......

又聊了半个小时左右,杨楠就起身告辞,表示既然我仍旧决定要前往九曲之地打开*河*门,到时候她一定会尽力帮助我们的......

送走杨楠以后,我一本正经地问燕采宁说:“采宁你看八嫂杨楠是不是比以前更加娇颜如花、水灵好看了啊?”

“嗯,是呀,”燕采宁点了点头继而问我说,“怎么了?”

“采宁你知道杨楠用的是什么化妆品么?”我神色郑重地接着问道。

燕采宁眨了眨美眸怔了一下:“嫂子她好像根本没有用什么化妆品呀?”

“不,杨楠之所以比以前更加娇颜如花气色好,是因为她用的是最为上乘的化妆品,”我点了点头,“我希望也送你一套那种化妆品!”

燕采宁那双明净明澈得如同一湾秋水的美眸也不禁流露出茫然之色。

我这才一本正经地告诉燕采宁说:“对于女孩子来说,除了青春以外,如意的郎君、美满的婚姻才是你们 的化妆品!你说是不是啊采宁?”

恍然大悟的燕采宁掩口一笑:“还别说,杨楠跟余锐结婚以后确实比以前更水灵更好看了呢,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冰冷了!”

“那当然!我们得赶快打开*河*门,到时我也送你一套那个品牌的化妆品,保证让采宁滋润得更加水灵水嫩、俏丽无双!”我伸手搂过燕采宁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你呀,脸皮儿好厚呦!”燕采宁伸出白生生的手指在我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

“我要是也像采宁你一样害羞脸皮儿薄的话,等结婚进了洞房以后咱们两个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我干脆将燕采宁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放在了床上,“既然你说我脸皮儿厚,我就再厚一个给你瞧瞧......”

第章妙晴的芳名

燕采宁好像知道我无论如何折腾也不会突破 的防线一样,所以她不但没有反抗拒绝反而美眸含羞地顺势搂住了我的脖子。

而我心里面却根本不是那样想的。

因为看到其他几位结义兄弟们成婚的成婚、没结婚的也在卿卿我我、腻歪甜蜜,正值血气方刚阶段的我如果完全没有其他想法的话,那医院检查一下了。

再加上有了杨楠愿意出手帮助我们一块前往九曲之地努力打开*河*门。所以我心情大好不愿意再继续压抑克制自己。

抱着燕采宁冲到卧室里以后我用脚轻轻一踢关上了房门,先在她那丰腴翘挺的芳臀上捏了一把然后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双手搂着燕采宁那纤细的小蛮腰,我渴汉奔泉一般对着燕采宁那红润润的柔/唇就吮口及了起来。

情窦已开的燕采宁闭上眼睛也非常配合地芳唇轻启伸出了舌尖儿,柔荑般的胳膊也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

一边唇舌缠绵我一边松开了燕采宁的腰。把手放到了她那丰腴翘挺的臀部下面感受着那种圆润和弹性。

我感到体温迅速升高、心跳骤然加快,下腹好像着火了一样想要冲锋陷阵、尽力杀伐。

被我压在下面的燕采宁似乎也有些呼吸不畅一样娇喘微微,胸部起伏得也很是厉害。

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一样一下子就把燕采宁上衣的拉链给扯开了,继而把那种平常在商店里我根本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的东西向上推了上去--因为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是怎么解开的。

当我看到高耸的雪山上那点蓓蕾红樱的时候。我感到浑身的血液瞬间燃烧了起来,什么*河*门天塌地陷江河倒流都不能让我分心分神。

就在我激动得颤抖着想要一亲芳泽的时候,我感到自己一下子腾空飞了起来。

这一次并不是那种心驰神荡的销*之飞,而是我实实在在地飞了起来,继而扑通一下坠到了地上。

好在我本能地迅速伸出双手按向了地面,否则的话一定会来个嘴啃泥。

“对不起呀彥青,我,我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霞飞双颊、娇羞迷人的燕采宁一边整理着上衣一边充满歉意地小声说道。

“明明是你掌推脚踢地把我给踹飞了,这还不是故意的啊采宁......”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巴掌感到很是有些冤枉。

“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本能......真是对不起呀!”整理好上衣的燕采宁抬头撩了下秀发再次表示歉意。

“算了!采宁这个毛病你 得改!必须滴!”

被燕采宁掌推加脚踹地踢下床以后,我感到那种失控的魔力冲动渐渐散去,于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郑重地对燕采宁说,“这种急刹车后果很严重,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发生的话,将来结婚以后你会后悔的!真的,不骗你!”

“我......”见我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燕采宁咬了咬嘴唇儿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有就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学坏容易学好难,你这个毛病如果不及时彻底改掉的话,到结婚那天晚上怎么办?”

我继续一本正经地吓唬着燕采宁,“这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儿啊采宁,多少夫妻之所以半路分道扬镳就是因为这个!

采宁你想想,今天我就向上掀了下你的胸/罩你就把我掌推脚踹地把我给整飞了出去,要是扯你内裤的话,你还不把我弄成太监啊!这个后果真是很严重的!”

燕采宁脸儿红红地低着头更加惭愧了。

见燕采宁低着头嘟着小嘴儿既惭愧又委屈,我急忙见好就收:“当然,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困难,我们两个共同面对,一块想办法解决!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燕采宁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我。

“咳咳,好了,换个话题,采宁你知道部队为什么要经常*事演习吗?”我咳嗽了两下神色郑重地换了个话题。

“为什么呀?”燕采宁眨了眨美眸有些迷茫,好像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事问题一样。

“因为只有经常实战演习,到了真正冲锋上阵的时候才不会手忙脚乱出岔子啊采宁,”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所以,以后这种演习我们两个要经常做, 是那种 实弹的实战演习,也好帮助你纠正坏习惯!”

燕采宁这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再次羞得俏脸绯红......

再次温存缠绵了一会儿,我与燕采宁各自整好衣服去卫生间洗下脸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始谈起了正事--就是有关癞头鼋负岭的那枚内丹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为了避免各种问题吧,那枚内丹还是燕采宁去药仙崖送给南宫妙晴比较合适,我就不去见她了。

“这样反倒显得采宁太小心眼儿了,而且就算我自己送过去,妙晴妹妹也会知道这其实是你的心意,”燕采宁轻轻摇了摇头,“所以还是我们两个一块过去比较合适!”

“采宁你不是不喜欢我见到南宫妙晴吗?”我冲着燕采宁摊了摊手。

“妙晴都已经成了神门宫的宫主至少百年之内是不会再起尘心的,”燕采宁迟疑了一下继而说道,“而且,我相信你!”

“谢谢你的相信,采宁!我也一定会做到不负你的这份信任!”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还有,”燕采宁咬了咬嘴唇,“上次你已经去过我家了,而且刚才你又看了人家,你要是敢......”

“天地良心,我看到什么了啊?”我感到很是有些哭笑不得,“人家是先上船后买票,而我连你内裤是什么颜色的都不知道,这也太那个了吧?”

“哼,刚才那样就算!”燕采宁皱了皱琼鼻娇嗔一声, 次耍起了无赖......

第二天早饭后,我与燕采宁带上负岭的那枚内丹一块前往药仙崖。

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宫主一帮人,杨楠离开神门宫时带走了她的心腹姐妹王欣怡和珠儿玉儿,南宫妙晴入主神门宫以后所用的小丫头一个个全是那种冷若冰霜的类型。

好在南宫妙晴对故人还是相当不错的,在听说我与燕采宁前来以后,她不但令人开了那个杨楠在位时仅仅开过两次的正门而且亲自出来迎接。

当南宫妙晴出来的时候我感到眼前猛地一亮--一段时间不见面儿,入主神门宫的南宫妙晴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

别说是我胡彥青,我发现就连燕采宁都是微露惊讶之色。

没有流苏珠花,没有金钗项链,一袭胜雪轻纱、腰束璎珞织锦带的南宫妙晴绾起了三千青丝,显得更加欺霜赛雪、腰如小蛮,清丽出尘、水灵俊俏。

更重要的是,原本就冰雕玉琢、高冷高洁的南宫妙晴接任神门宫宫主以后应该是彻底斩断了女儿之情,显得更加淡然内敛、矜持得体,真不愧是九天仙子落凡尘。

“不知胡门主与采宁姐姐突然前来,妙晴有失远迎,多多包涵呀!”清水了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南宫妙晴红唇一绽,露出一口洁白而又整齐的贝齿,“两位里面请!”

“谢谢!”我与燕采宁拱手还礼后与她们三个一块朝里走去。

还是那座偌大的洞厅,还是那方古拙古朴的长案,但长案上面放的却不再是古筝而是一叠雪白的宣纸、玲珑剔透的镇纸麒麟与几支炭笔。

“呀,妙晴妹妹还会画画呢!”燕采宁过去瞧了瞧立马赞叹了起来,“这株海棠树叶翠花红、栩栩如生,真是太好看了,妙晴妹妹在哪儿见到这么可爱的海棠树呀?”

眉黛青山、双瞳剪水的南宫妙晴嫣然一笑:“采宁姐姐过奖了,这是妙晴纯属想像乱画的呢!”

“呵呵,乱画都能画出这等水平,要是认真去画,岂不是更为惊人了啊!”我走过去探身一看,雪白的宣纸上那株海棠树确实是极为逼真......

落座上茶寒暄了几句,我与燕采宁也就表明了来意,把负山的那枚内丹放在了南宫妙晴的长案之上。

南宫妙晴先是感谢后是推辞,说什么也不愿意收下。

直到燕采宁着急了起来,南宫妙晴这才再次道谢以后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又聊了一会儿,燕采宁瞧了瞧我又眨了眨眼思忖了一下,紧接着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我心里面一阵感激与好笑,因为这明显是采宁她想要给我和南宫妙晴撇下一会儿单独说话的机会。

不过,我与燕采宁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却也多少算是有了肌/肤之亲,而冰清玉洁的南宫妙晴明显也是斩断了儿女情丝,所以尽管偌大的洞厅之内只有我和南宫妙晴,但我们两个依旧客气有礼、不言过往。

接下来我问起了南宫妙晴是否知道她们祖上避祸改姓的事情。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南宫妙晴微笑颌首,表示她知道她本姓严。

“对了,冒昧问一下,‘妙晴’二字应该是道号而不是名字吧?”我突然好奇心起,“妙晴你的真名叫什么啊?”

第章永远的明月光(为兀拿思特兄弟冠名加更略表心意)

“‘妙晴’二字确实是师傅赐给我的道号......”

南宫妙晴轻轻点了点头告诉我说,其实她自己都已经不记得当年之事了,还是听她妈妈说在其三岁的那年,有个道姑登门收其为记名弟子并赐给她“妙晴”这个道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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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以前我就觉得‘妙晴’这个名字有些道家门人的意味,果然是个道号,”我继续追问着,“既然你也知道你原本姓严。那你的真名叫什么啊?”

“喝茶呀你,”南宫妙晴冲我举了举茶盏,似乎有些不太愿意说出她的真名,“为什么想要知道呢?”

“一时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话那就算了。”我虽然想要知道一下南宫妙晴的真正芳名,但也并没有勉强于她的意思。

南宫妙晴迟疑了一下最终芳唇轻启说出了三个字:“严纾萌。”

“严纾萌?”我思忖了一会儿慢慢放下了茶盏,“你的名字结合你的气质,我觉得纾萌你一定是出身于书香世家,爸妈都是知书达礼有涵养的人!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叫你‘严纾萌’这个真名的,以后我还称呼你为妙晴。”

“谢谢!其实‘纾萌’这个名字只有在家我才能听到呢。”严纾萌、也就是南宫妙晴露齿一笑,真的颇有八六版《西游记》中那位月中仙子的模样气质,美得令人室息、让人不敢直视,唯恐世俗的目光亵渎了这位清丽出尘的仙子......

接下来,虽然燕采宁借故给我们两个撇下了一段单独说话的时间,虽然整个洞厅之内也只有我和南宫妙晴两个人,但我们一直都是客气有礼、不言往事,更是 不谈风月男女。

对于妙晴她能够慧剑暂情丝、终于走出了那段纠葛,我心里面感到很是欣喜欣慰、替她开心。

不过,在我内心最深处还是多少有些遗憾的--至少,那个清脆俏皮的“姐夫大人”的称呼已经彻底成了过眼云烟,永远也不会再出自于这个高冷高洁、水灵俊俏的南宫妙晴之口!

天地本不全、人生难完美。或许,燕采宁才是我胡彥青心口的那粒朱砂痣,妙晴她只能是我窗前的一片明月光--只会照耀我心却是永远不可触及的明月光......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燕采宁在外面轻轻咳嗽了两下这才慢慢走了进来。

“以前我曾帮助并且鼓励胡门主你们打开*河*门,但是现在,妙晴不再那么想了,”看了看我和燕采宁,南宫妙晴一本正经地说道,“说真话,妙晴建议你们两个还是开开心心做对儿比翼鸳鸯吧,不要再试图拿命去冒险了。”

“妙晴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啊?”南宫妙晴的这个一百八十度的陡然变化让我和燕采宁面面相觑、深感不解--难道神门宫宫主的宝座竟然有如此魔力,能够让原本坚持要努力打开*河*门的人倾刻之间像换了*一样不成?

“妙晴妹妹你?”燕采宁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南宫妙晴。

“因为要想打开*河*门,实在是代价太大、太过危险!”

南宫妙晴很是真诚地慢慢说道,“看到你们两个有情人密不可分的样子,妙晴真的不忍心让你们九死一生地前去冒险,真的希望你们两个平平安安地双宿双飞、永沐爱河,不要有一丝一毫的危险与意外!”

我慢慢坐直了身体:“如果我执意仍然决定要去打开*河*门的话,妙晴你还会像以前的杨楠那样阻挡为难我们吗?”

“胡门主你误会妙晴了,”南宫妙晴嫣然一笑继而神色郑重地回答说,“打开*河*门的任务,妙晴会扛在自己的肩上!”

我和燕采宁再次相互瞧了瞧,这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南宫妙晴的意思--神门宫宫主的宝座与地位并没有改变南宫妙晴的夙愿心志,妙晴她只是希望我与燕采宁平平安安地成为一对儿红尘鸳鸯......

正在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突然匆匆进来禀报说,宫主姐姐,那个可恶的胖和尚又在外面叫骂了,而且说是,说是要踏平神门宫呢。

南宫妙晴细眉微微一横继而面带微笑地冲着我和燕采宁说道:“不好意思呀,妙晴失陪片刻马上就来,反正中午一定要一块吃饭的。”

我和燕采宁知道事情不对,于是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表示想要跟南宫妙晴一块出去瞧瞧。

南宫妙晴先是微笑着婉言谢绝了,但是见我们执意要去,南宫妙晴迟疑了一下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

南宫妙晴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小丫头以及我和燕采宁,一块来到了外面。

药仙崖巨石旁边,果然有位光头肥硕、鼻子很大的胖和尚。

“喂喂喂,上次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嘛,杀你师傅的是神门宫前宫主,杨宫主她已经离开了神门宫,有本事找她算账去呀!”南宫妙晴左边的那个小丫头率先冲着胖和尚叫了起来。

“阿弥陀佛,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佛爷不管什么前宫主后宫主,只要是神门宫的人,统统都该死!”肥头大耳的和尚声若洪钟地宣了声佛号回答说。

我怔了一下,心里面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按照神门宫以往的情况,但凡与神门宫作对的人应该是正道中人;至少也应该是与我古巫门立场一致的。

但是眼前的这和尚虽然也是头顶数个香疤,但他一不称“贫僧”二不称“老衲”,而是自称“佛爷”,这个真是有些出我意料之外。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如果是恪守佛门清规戒律以素为食的话,恐怕不太容易长得如此肥肥胖胖吧?

这个时候,南宫妙晴也是声音清冷地告诫那个和尚,再敢在此撒野骂人,本宫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小女娃娃你就是神门宫新任宫主?”那个胖和尚挺胸腆肚放声大笑,“佛爷倒是想要看看小女娃娃你是怎么一个不客气法儿!”

我气沉丹田、凝神细看,发现那个胖和尚还真是有叫板神门宫的资格。

抛开攻防之技、实战经验不说,但从*魄之光的炽亮强度上来讲,他与南宫妙晴还真是不相上下。

我明白神门宫的楚老前辈极少露面、轻易不会出手;而新任神门宫宫主的南宫妙晴又急需用实力来增长威信威望。

前宫主杨楠带走了修为深厚的王欣怡与珠儿玉儿,虽然有利于南宫妙晴登临大位而且有效避免了主弱臣强的局面,但如果短期内有外力挑战神门宫的时候,妙晴肯定会有较大的压力。

“早不来晚不来,胖和尚偏偏在这个时候前来挑战神门宫,而且说什么是想要为其师傅报仇雪恨,不会这么巧吧?”

我心里面迅速思忖着、权衡着,觉得事情正像负岭所说的那样--动手三分低。

如果让妙晴与这个胖和尚杀得天昏地暗短时间内难分高下的话,肯定不利于妙晴在神门宫的威信威望。

一念至此,我立即向前走了几步,冲着那个胖和尚客客气气地拱了拱手:“大师您好!敢问大师在哪里挂褡、何处弘法啊?”

“佛爷四海为家、天下弘法。”光头肥硕的胖和尚瞄了我一眼,多少还算有些客气。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再次非常客气地问道,“听说大师要踏平神门宫,是为何故啊?”

“佛爷的师傅当年曾经被神门宫宫主所害,所以佛爷要踏平这神门宫,一来是为师傅报仇雪恨,二来是为惩凶除恶!”胖和尚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可是,神门宫前宫主杨楠已经离开了神门宫,这位新任宫主与尊师无怨无仇,大师是不是找错人了啊?”我继续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

光头肥硕的胖和尚突然将眼一瞪冲着我喝叫一声:“咄!佛爷自来寻仇雪恨,关你屁事!”

“呵呵,大师既不称‘贫僧’也不叫‘老衲’而是一口一个‘佛爷’,并且动辄就瞪眼骂人,好像应该是犯了嗔戒吧?”

我不急不怒地继续说道,“再者说,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你师傅当年曾经死于杨楠之手,你也应该去找杨楠才对;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神门宫前宫主杨楠 不在这儿--你要真是想要为你师傅报仇雪恨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杨楠在什么地方,你敢去找她吗?”

“佛爷如何做关你鸟事要你来说!再不滚远点儿佛爷一巴掌拍死你!”胖和尚牛眼一瞪勃然大怒。

“麻批的,胡爷我心平气和地跟你讲道理,老秃驴你竟然要一巴掌拍死胡爷,真是岂有此理!”

我笑着骂了一声,心里面已经明白了--这个自称“佛爷”的秃驴 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人,而且也 不是无故前来找碴儿的。

见胖和尚突然牛眼瞪圆似乎要对我动手,南宫妙晴急忙飘然而动拦在了我的前面......

第章佛爷此掌功力如何

我明白南宫妙晴此举是为了避免那个胖和尚突然出手伤及于我,但是我心里面也已经考虑好了,那就是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南宫妙晴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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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激怒那个胖和尚主动与我动手,于是我一边迈步向前一边开口说道:“我说秃驴啊。你特么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也吓不住胡爷啊,有本事先跟胡爷过两招儿试试!”

燕采宁知道我自从服了负山的那枚千年内丹以后的身手修为,所以燕采宁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着急上前。

而南宫妙晴则是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不但频频示意我赶快退下而且再次迅速站在了我的前面。

“没事儿的。让我会会他吧。”我一边小声对南宫妙晴说了一句一边再次迈步走到了南宫妙晴的前面。

燕采宁也上前拽了下南宫妙晴的轻纱薄带轻声说道:“妙晴妹妹别紧张,就让他试试呗。”

南宫妙晴扭头瞧了瞧燕采宁又看了看我,双瞳剪水的眸子里面尽是惊讶之色。

“没事儿的,尽管放心。”我扭头再次小声安慰了一下南宫妙晴。

或许是见原本最应该紧张担心的燕采宁竟然是一脸的轻松吧。南宫妙晴虽然仍旧有些惊疑担心之色却最终还是被燕采宁给轻轻拽住了......

光头肥硕、巨口厚唇的胖和尚显然也不是一个蠢货。

他盯着我瞧了瞧,估计是见我毫无惧色、甚至颇有主动挑衅之意吧,故而他不但没有傻呼呼地立即动手,反而沉稳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一脸横肉的胖和尚死死地盯着我问道。

“关你鸟事!”既然对方失礼在先,我立马将他刚才的话原封退回。

“佛爷来此是为了替师傅报仇雪恨,你若与此无关,还请不要自找祸殃!”我对他一旦不再客气、更无惧怕的时候,胖和尚反倒敛去了刚才的那股嚣张气焰,竟然对我还用了一个“请”字。

我心里面一阵冷笑,更加深信这个前倨后恭、貌似粗鲁实则精明的家伙此番前来一定不是巧合偶然!

“你为你师傅报仇,我为我师傅护驾,”我略一思忖果断回答说,“与我师傅动手过招,特么老秃驴你还不配!”

“她是你师傅?”胖和尚似乎没有听到我称呼他为“老秃驴”一样,反而拧着眉头很是惊讶问我说。

“她不是我师傅难道还是你师傅不成?再说我师傅她也不可能会收你这种玩意儿!”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燕采宁也知道南宫妙晴曾经传于我摄*之术,所以今天我 次主动称南宫妙晴为师傅,燕采宁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现。

而南宫妙晴则不然,我无意间侧目一看,发现南宫妙晴咬了咬柔/唇明显流露出一抹羞涩与喜悦之色。

“既然你这厮执意求死,佛爷我也不在乎多度一人西去,”胖和尚终于目露凶光盯着我叫了一声,“佛爷不度无名鼠辈,报个名姓过来领死吧。”

“胡爷我姓胡名彥青,老秃驴你敢说一下你平常是在哪个寺院里吃草料的吗?”对方出言不逊,我自然也是不必客气。

“胡彥青?你,你就是古巫门的门主胡彥青?”胖和尚这一下倒是有些惊愕了。

“既然你也听说过胡爷的大名,敢不敢报一下你的名姓法号?”我心里面是认定了这个秃驴这番前来 不是偶然,所以我也想要知道一下他究竟姓甚名谁、来自哪家寺院。

胖和尚倒是丝毫没有透露他个人信息的意思,而是略一思忖立即是再次眼皮儿一翻目露凶光:“古巫门又能如何?敢当佛爷者死路一条!”

话音一落,胖和尚立即错步前来,同时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猛地拍向了我。

光头肥硕的和尚虽然看上去至少也有二百来斤的样子,但他的动作却是相当的敏捷麻利,丝毫没有笨拙的样子。

看到他那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和蒲扇般的厚掌,再想到刚开始他所说的“佛爷一巴掌拍死你”的话,我并没有粗心大意、鲁莽去迎,而是迅速一闪避其锋芒。

“去死吧!”见我闪身避开而不是以硬碰硬,胖和尚也就更加自信了,大嘴一咧怒喝一声,第二掌更加气势惊人。

我再次闪身避开以后,胖和尚的第二掌恰恰击向了我左侧的那株碗口粗细的桦树。

只听“喀嚓嚓”一声渐响,那株碗口粗细的桦树竟然被胖和尚一掌击得折断以后慢慢倒去。

“哈哈哈哈,佛爷此掌功力如何?胡家小子可知佛爷的厉害了么?”一掌击断碗口粗细的桦树以后,胖和尚很是自负而得意地咧开厚唇哈哈大笑。

南宫妙晴身体微微向前晃了晃似乎想要冲上来接替我,却被燕采宁给伸手拦住了。

刚开始我只怕胖和尚巨掌里面有*有暗器有玄机,而我又是以南宫妙晴的弟子来迎战于他的,所以我不敢大意。

如今看到他那熊掌一般的大手也不过是些外门的功夫而已,我心里面也就更加放松了。

于是我站在那里一边暗暗将丹田所发的丝丝真气聚于右掌,一边轻描淡写地冲着胖和尚说道:“啧啧,真不错,怪不得不敢报个名姓、说下在哪吃草呢,原来是头野驴啊。来来来,我就站在这儿不动,你拿出十成的功力让我瞧瞧。”

胖和尚肥脸一红勃然大怒,当真咧开厚唇暴喝一声,挟风带电一般猛地挥掌朝我推了过来,看那架势想要一掌推得我倒飞数丈。

胖和尚的动作可能很快,但在我眼里却比慢镜头快不了多少。

胖和尚的外门功夫可能很是雄厚,但是与癞头鼋大王负山的修为道行相比,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早就凝聚真气大力于右手的我纹丝不动,在那只蒲扇大掌与我相距不远之时,我这才猛地出拳迎了上去。

“啊......”拳掌相接的一刹那间,胖和尚立即惨叫一声斜着向后飞了出去。

虽然他修为深厚及时顿住了脚步、站稳了身体,但他那条粗粗壮壮的右胳膊却是在下面晃来晃去,明显是已经断了。

对面不远处观战的燕采宁抿着芳唇一脸的喜悦之色,而南宫妙晴却是拢圆了檀口显得极为惊讶,黑白分明、清清亮亮的眸子里面尽是难以置信。

“怎么样啊老秃驴,我就说嘛凭你这种货色根本不配让我师傅动手,现在感觉如何?你不是要度胡爷我西去的吗?要不再来度一下试试?”我一边说一边慢慢朝胖和尚走了过去。

胖和尚倒是颇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折了右臂的他稍稍一怔立即双足一跺凌空就走,想要再来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自然是不可能放得过这个老秃驴,于是我提气发力将身一纵,一个前空翻迅速追了过去。

当初在豫西之地初试功力的时候就连燕采宁都撵我不上,今天这个胖和尚自然也不例外。

两个前空翻再加上几个空踏步,我很快就追上了负伤在逃的胖和尚并且一脚将他给踢了下去。

与此同时,燕采宁与南宫妙晴以及南宫妙晴身边的那两个小丫头也是迅速凌空赶了过来。

刚才看到我以硬碰硬拳掌相接以后竟然击断了胖和尚的右胳膊,南宫妙晴美眸之中尽是惊讶之色;如今再看到我竟然能够像她和燕采宁一样凌空而起并且速度极快,这个时候的南宫妙晴眸子里面已经没有了惊讶,取而代之的则是激动和欣喜欣慰。

“刚才你不是说要度我西去的吗?老秃驴你自己撒蹄子就跑是什么意思啊?”看着一脸惊恐不安的胖和尚,我心情不错地调侃道。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佛爷,佛爷认栽......”

不能胖和尚把话说完,我抬脚就是一下子:“老秃驴你说什么?”

“我,我甘拜下风......”胖和尚哆嗦了一下急忙改口。

胖和尚从来不称“贫僧”或者“老衲”,现在又从“佛爷”改成了“我”,这让我心里面凛然一动,怀疑这货根本不是佛门中人。

想到这里,我搓了搓手慢慢问他说:“说点儿实在的,你是 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或许是我一拳就震断了他的右臂、然后几个前空翻空踏步又将他踢了下来吧,胖和尚见我双目一睁如此问他,他立即很是紧张地表示求饶。

“想要留条命嘛,也不是不可以!”

我冲着胖和尚笑了笑,“你肯定不是真的想要向神门宫前宫主杨楠寻仇的,因为你根本远远不是她的对手;要想让我饶你不死的话,你至少也得先拿出一点儿诚意,让我瞧瞧你的本来面目再说嘛!”

听我如此一说,胖和尚那双黑少白多的牛蛋眼里立即闪过一丝惊愕之色,继而更加惊慌了起来。

燕采宁与南宫妙晴也显得很是惊讶。

就在这个时候,让我意料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第章你真是宫主姐姐的弟子么

我原本以为胖和尚为了求饶免死,他会主动揭开面具头皮什么的,结果那个胖和尚竟然猛地抬起左手猝不及防地拍向了他自己的天灵盖。

胖和尚的身手修为和外门功夫确实是相当不错,他那一掌拍下去之后。整个天灵盖瞬间就坍塌了下去,鲜红的血液、灰白的脑浆也是刹那间涌了出来。

燕采宁与南宫妙晴连忙扭过头去不忍多看,我原本想要揭开他的面具瞧瞧他的真实面目呢,但是在看到胖和尚的整个脑袋像个烂西瓜那样。我胃里面一阵翻滚也只好打消了那个念头转过身去。

“回去吧,待会儿冰冰你让人来这儿处理尸体。”南宫妙晴转身回头以后先是冲左边的那个侍卫小丫头吩咐了一声,然后邀请我和燕采宁回去再说。

“好的,宫主姐姐。”名叫冰冰的小丫头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

在回去的路上。冰冰很是好奇地小声问我说,胡门主你真的是我家宫主姐姐的弟子么?

“当然是啦,这事儿岂能乱开玩笑。”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嘻嘻,真是没有想到我家宫主姐姐居然会有这么厉害的弟子,我......”冰冰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冰冰别乱说,我与胡门主、采宁姐姐都是好朋友,哪里有什么师傅弟子的呀。”南宫妙晴赶快打断了冰冰的话。

“这怎么能是乱说呢,一字之师还是老师呢,一技之师岂能不是师傅啊!”

我对南宫妙晴说了一句,然后冲着冰冰说道,“我与你家宫主确实是好朋友,但她也确实是我的传法师傅,这并不矛盾;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问问燕采宁。”

冰冰那个好奇心很强的小丫头立马扭头看向了燕采宁,小心翼翼而又很是热切地向燕采宁进行求证。

“没错呀,如果抛开朋友的身份不说,胡彥青确实是你家宫主姐姐的弟子!”燕采宁自然也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作了肯定的回答。

尽管南宫妙晴再次否认,但是见我和燕采宁都是这样说,冰冰立马就眉飞色舞了起来,小脸儿上的兴奋与自豪根本掩饰不住......

回到神门宫以后,南宫妙晴率先问起了我为什么会有这等一飞冲天的修为道行。

“是这样的,妙晴,前段时间呢,我们几个在豫西三门峡碰到了一个癞头鼋大王,那家伙应该有两千年左右的道行,只是因为有术无德没能修得正果......”我简单向南宫妙晴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真是太好啦,恭喜恭喜!”南宫妙晴美眸里面满是惊喜欣慰之色--我能够看得出来,妙晴她是实实在在替我感到开心。

“所以妙晴妹妹你要及时服下那枚内丹呀,那枚内丹虽然赶不及彥青所服下的那枚,但是应该也有千年左右的混元灵气......”燕采宁简单说了下负山与负岭的情况。

听燕采宁这样一说,南宫妙晴不但没有意料中的惊喜之色,反而有些尴尬和凝重了。

“这等殊为难得、非常宝贵的内丹,应该给采宁姐姐才是呀,”南宫妙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我,“胡门主你也真是的,这样怎么能行呀。”

“妙晴你错了!其实这正是采宁的意思!而且采宁也已经服用了一颗。”我一本正经地如实回答道。

“没错,是我先提出来以后彥青才答应的,妙晴妹妹你就放心吧......”燕采宁也很是真诚地劝说南宫妙晴不要多想,其实除了这枚以外,大寨中还有五枚呢。

见我们两个都是这样说,南宫妙晴这才再次表示感谢以后说是晚上就服下......

接下来,我们三个又谈到了刚才在外面遇到那个胖和尚的问题。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就是那个胖和尚 不是偶然前来神门宫进行挑衅的,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想要为其师傅报仇的话,他完全应该向我追问前宫主杨楠的下落。

“嗯,胡门主言之有理,”南宫妙晴微微蹙了下细眉,“其实,这也正是我想要劝阻你们两位放弃试图打开*河*门的原因之一;因为妙晴接任神门宫宫主以后才发现,守护*河*门的势力太神秘太强大了!”

“是不是正是因为妙晴妹妹入主神门宫以后不再像杨楠那样坚决阻止任何人试图打开*河*门,才会莫名其妙地出现那个胖和尚呀?”燕采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南宫妙晴很是凝重地点了点头,“我甚至怀疑,神门宫之所以创立存在就是为了避免有人试图打开*河*门;而我的想法打破了神门宫存在的必要性,所以才会有此变化......”

“或许将来神门宫还会遇到其他什么问题,到时还请妙晴你一定要说一下,我们古巫门一定会尽力相助,”我只怕南宫妙晴误会了我的意思,所以我立即又补充了一句,“因为现在的神门宫与古巫门不但不再敌对仇视,反而是目标一致。”

南宫妙晴答应了。

至于那个胖和尚的真正身份与幕后的势力,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认为倒也没有必要急于知道--对方既然已经出手,相信肯定会很快就要露出马脚的。

在神门宫吃过午饭,我与燕采宁就辞别南宫妙晴踏上了返回之路......

回去的路上,燕采宁问我对于那个胖和尚的看法,我如实回答说,要想解开这个问题,看来还得回去以后请教杨楠才是。

“对,毕竟杨楠执掌神门宫数百年,她应该多少会知道一些神门宫的秘密,”燕采宁一边走一边回答说,“从昨天杨楠所讲的情况来看,在进入九曲之地试图打开*河*门的路上,才是最危险的......”

回到古巫大寨以后,还没有等到我找八嫂杨楠了解情况,余锐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我。

“哎呀,你终于回来了,兄弟!”余锐关上房门以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前往三门峡去弄开那道*河*门的事儿,真的宜早不宜迟啊,我和楠楠已经商量过了,这事儿必须尽快进行;

实不相瞒,为了这事儿,我只怕你嫂子近来怀孕啊!我觉得必须等到打开*河*门以后,你嫂子才能那样,我也好安安稳稳地在她身边陪着她安心养胎!”

“谢谢八哥,谢谢嫂子!”我赶快向余锐表示感谢,“八哥你和嫂子认为什么时候出发为好?”

“这个肯定得等老六的左胳膊恢复正常以后才行啊,说点儿实在的,有老七和老九在,老六的身手功夫不算是 ,但老六的骨头不仅最硬而且是完全不计代价不计后果地愿意帮助你啊兄弟!”

余锐话锋一转,“所以老六左胳膊的事儿真的不能再等了。这事儿必须得彥青兄弟你出面才行--除你以外,谁敢跟他下药,我认为六哥他醒来以后都极有可能会翻脸不认人的!”

“那行,就按八哥你说的,今天晚上我们十兄弟再加上神听方子敬,还有那个上次在老门潭救了我和燕采宁的冯星杰,我们十来个今晚痛痛快快喝一场,”

我点了点头,“具体在酒里面下药的事儿八哥你就尽管放手去做,有任何问题与意外的话,到时我一个人承担起来,不沾你的事儿!”

“好,就等兄弟你这句话呢,只要喝酒时让六哥看到你在场,其他事儿由八哥我来办。”余锐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走,说是他这就去准备去安排......

当天晚上在大餐厅,我们结义兄弟整十个再加上冯星杰、方子敬开怀畅饮,准备是不醉不休。

按照余锐的安排,我不但坐在了老六*影的旁边而且从开酒到拿杯子到斟酒,我都让*影亲眼看到我胡彥青都有参与,而余锐则是远远地坐在了*影的对面儿。

刚刚喝到酒兴大起的时候,一向比较海量的老六竟然晃了晃继而一头趴在了酒桌上。

“啧啧,我说喝酒的时候不要谈女人嘛,你们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见没有,光棍一个寡汉一条的老六喝了些闷酒扛不住了不是,嗯?”

我急忙扶起了*影煞有介事地胡扯了几句,然后看向了余锐,“搭把手,我们两个送老六回休息!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我和八哥待会儿就来......”

我和余锐将老六*影架到他的卧室以后把他轻轻放在了床上。

“交给你啦八哥,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啊,到时六哥不怪我我也过意不去的!”

等到余锐匆匆忙忙提着他的医药箱赶回来的时候,我这才冲着他拱了拱手,“我回去再喝几杯,正好可以对其他人解释说你正在想办法帮六哥醒酒呢。”

“这种技术谁也不敢打包票,但八哥我一定会尽自己全力的,放心吧!”余锐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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