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视窗重磅推荐遛达的七七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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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诗刊

溜达的七七

主编:姚世英

新视窗栏目

遛达的七七诗选

八千星星开了心

值得一一走进

但读书人没有动身

他在偏西的阳光里获得进阶

几上墨痕疏而不漏

世界渐暗而宽容

不原谅自己的人不告解

当交谈的愿望搁置,且

不晨练、不生病

一个决定不与过去和解的人

入夜获得他的无上密

光线是你给的

雪花也是

陈旧的初恋已成灰

每年的新雪将它覆盖一遍

谢谢你递来灯烛

夜风不冷

铅华不显

好颜色在内心出没

我们所掌握之初雪

饱含力量

它被焾纸引申出去

扑出的火焰

足够整个冬天

雪未至

青山当头

四海无边无际

我的时令,在磨叽

慢吞吞走到今天

难以置信

这红花照开、大灯提亮

满纸雪白如无人到临的园子

提笔忘字瞬间

笑语机锋成谶

那曾对饮的

咫尺天涯分明已老去

竹林乘凉遇虎遇龙

叶片飞去来

无往不利

外面世界并无异样

唯我识庐山、晓天下

有颗被一再原谅和宽恕的心

在须臾间,听候那骊歌

于冷却的放鹰台

告慰湖水

折叠的书简打开

随吾父笛音四散

他赞颂过人世间辛苦

我逐渐认知他的恩情

他表达的不舍与可能

至今附着在岩崖

柔韧暖和,托我半生又半生

纠缠过我的男子

都知难而退了

我一直想献出的自己

也渐成陌生人

当我延时

属于我的流线和吟哦

还在凝练还在抖动

还在窸窸窣窣

披沥噬心细节

多少追悔

夜以继日将我撕碎

那无处安放的,仍未入土

那归灵*的,学会了安抚

而我默认了疑惑

面对他人遥相对坐

唯白发与结论近在咫尺

提到爱,

提到秘密的冲积地有人居住,

提到剩余的节令、酒局、焙蝉的药师、

空空沙田里的夜明珠。

提到出行或扫舍,嫁娶或安葬是可行的,

瞬间你又提到

坚果撬开冻土何等叫人惊讶

另一方面,知情的灰背鹄逃逸

也将被你提及。同时提到的还有

遍布整个冬天的彩虹、

冰面上滑倒的鸭嘴兽、

水草下的彩瓷、河蚌中的玉人

这交谈显然拖延漫无边际

行刑官嗑睡、胡涂,

我苦于要比你醉得更老练

哑得更无辜,忆起更多零星景致

和城外的往事。

从而更颓废,更轻浮,更克制不住,

颤抖、娇贵、易死

忽嘻忽怒,季风吹透我锁骨

是年是月,白矮星遥远

而此星球,阳光正照耀他人的苦难

树子如妖怪

孑然地、殷切把我召唤——

午后的皮特潘唱出小飞侠之歌:

“啊,春日苦短,且进入轮回。”

这废止的木材场匍匐着未来的煤

它们现在是刚刚成立的朽木

丑脸的练逾迦者已经分神

他放走的灵*跟上了一个溺毙的狂徒

练逾迦者坐于涂败前

甄选珠子的莲台

永远地丧失了告解能力。在水的移动中

移动自身,接近并给苦行僧让路

而内火的力道无穷无尽

沿着灌木长过多年。

权力丛中,某些材质被击打为超度之鱼

藏经阁的书橱,灰鼠得以生还

我颠仆俯仰、奔徙在,向四面倾斜上去的歧途

被林场景象和运气误导

一直悒郁、纠正、不得而出

我可能是一片云

也可能是一小段空虚

或更为直接

是如来的投影

我知道我的投影更年轻

也更容易忧伤

于这旷蓝的海空穿行,只倾一城

——试图宽慰与沉思

但这几乎不能。

……那么多贫民正迟起

错过了春天和福祉,

那么多花开无人听、

路途无所向,

那么多黛山如洗。。。

我可以身相许

把神学从光明中篦出来

成为你专属的荫凉

而你执迷风声

心怀彼岸,

这正好错过了普天之下、

礁石之上的那片云影,

我以后也不再给你。

我这样的小镇青年

打过吊瓶吃过凉面睡过竹床

在夏天

在泛白的柏油路上

顶着强光出走

城市遥远

星光微凉

梦中美景装点夜色

再醒还有老路

可以行。远方在海中央

曾经有那么两年

我像一只无所事事的渡鸦

终日游荡在这个烈火烹油的新城

沉溺于观望

它镀金、革命、近半衰期

为财富惶惶

至于好奇心

它深植雷达山上

丝瓜架下南瓜秧里

爬满了每一寸我脱身的地方

如今我迷恋这鲜花着锦之城

但一想到回家

我就衔起金币

金币这样沉

压弯脖颈

我记得我曾经那么倔强

不顾而去

且不知归期

现在,我想起来时路

空荡荡无人闻故

多么干爽适合飞行

是时候收拢翅膀

去奉还羽毛

在Downtown

我仰望海

扑面而来的鱼虾和水母

扰乱祈祷的日常

9点钟安*炮如约而至

夜夜不辍

把良心击中

我须重拾针线

改制腰身

昔日咏叹之调唱响

在亡灵岛

在下城的旧码头

那歌者矫健

一步踏上快船

歌声在细浪里破灭

传说在眼前实现

新鲜的男性用昵称唤我

海带和珍珠就挂满我的绣匾

白马倒向暮年

少男失去理想

日光钻进海里

礁石疲惫

它努力稳住的星斗

滑向热寂

此间,浪花已经煮沸

信徒在许愿

水陆两栖的贡品多么匆忙

献祭之心,和守恒之心

在莲台上旋转

今夜,我还是手擒肥鱼的童子

从荷花田里钻了出来

纷至沓来的香客们

舍下心愿和布施,踏月离去

花茶在马背上平稳推演

如催心的魔法

把人世间不合情理的鱼水之欢

逐一斟满,又逐一泼洒

这傍晚抵近了海湾

我亲身到来

直视暗夜

它致幻、无痛

饱含钳制和寂静

却注定被我快速吃完

我老了绣花

在复杂繁密的花朵中

编写个人史

谁人为我起炊烟

亦为我种杉子

浓荫下

石磨上那些轻微的骨痛

提示着往事

在,我告别的青春

有许多值得再三抚摸

皮肤下滋滋作响的血管

穿略了神经

众多暗礁逐一退让

消息抵达心脏

我不是一个人在痊愈

左邻的茶点正香

与我相倾愉悦

这是经年的默契的守望

海上飞鸟来来去去

捡取话语里机锋

它们扑打绣架

刻画出远景

分享眼前的生活

也补充了那幅绣品

请在云下摆一条飞毯

我要沉眠并舒缓

其间,我要醒几次

从你掉落的勺子、

肃清的佯咳、

回忆疫情的叹息,

和你推开雨帘的漫不经心

我都能及时醒来

把握住珍贵又可疑的爱

与情。从此不看天上穹隆

什么神的脸色

不理会地上

什么绅贵睦邻的殷勤

我和你

是两道彩虹

相濡以沫以日晷以赤道

以俗世财富以冥界洪流

以通风鼓荡的动议

以遥远雷电的原力

及不能稍许加深的

相亲

任意的云到达

在松涛外收紧了水线

展开的鹤湖,羽毛有光,草色愈妍

“飞行优越不可描述”

因此可以诟病

可以提起四角抖开浮光

从深处映现广大庭园

事件得以沉降

主人避开了失局

鹤得以在正午昏睡

至傍晚,习习地

由低低飞去的蜻蜓

载入泛爱又抑郁的湖面

芒种宜种关键词

等我想想

他的名字

那个

路过春风拂槛的

流连之徒

他,此刻行走于斗转星移

十户联姻的小世界

向夏虫递出柳橙汁

给白羊留下叶绿素

当他好奇附近的花生地

我指出方向

他写下短诗

摇钱树果实累累

垂向晚年的大陆架

种下丰收之梦的守财奴

在梦中获得解放

他们不曾推倒资本的大厦

却奢望平权、暴富、各安所得

电锯拉开噪音和祈福

地下之火腾腾踱步

从陆地,沿着烧向

果园在烈火与海啸中

归于乌有

翻新的秩序

并未阻止k线的浪头

和颠覆

切格瓦拉说

"医院

不是因为良心发现

而是因为

我们来过"

在曾经的果园

十年里

龙王的日子越来越好

他深而广大的疆域

日渐纵深和宽广

但油轮和UFO

同期进入了平坦海面

如符号化的艺术品

成为代理商加价的法外理据

海妖几何式搅局

歌舞升平之间

寝床易手,虾蟹无寄

阶级的礁石不能定风波了

生态已被重置

乍富的龟仙人成为教科书

他要做空这面镜子

从经济学摇身而出

为龙王代言

龙王的反应略迟

单眼中,电鳗激起千层浪

氧气般的规则成泡影

多少庞大且自命不凡的鲸

不堪一击,在霍尔木兹

世界因平仓而动乱

星球的反面

震中位置预警

太平洋的太平也要从洋上消失

海那边

十里洋场,漂来一个朱不能

他白衣翩跹无所不能

他有颜有闲有嗓音:

“这绿岛,象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咿呀摇”

啊摇,啊摇

某天他提着花蜜和蒸糕

来岩石里闲聊

说起我的身世

“那不是一个谜”

他的声音穿透砂岩

被海螺听去

英俊有趣的朱不能啊

踏着水、沿着岸

陪我哼着曲儿

风吹小绿岛

绿岛象只船

我俩不靠岸

又梦见你了朱不能

跟一只银渐层暂为彼此

我讨好你的样子不堪回首

那只轻手轻脚的猫

侧身游走

软鞭长尾欲拒还迎

耳边扫着小风

我画下大圆并甩出陀螺

边缘的蘑菇快速成立

包围了新世界

你得意其中

猫皮闪动

一地银子

多么阔气的真空

你出手买下整个白昼

一并包养了我的白日梦

背街的彩门纷纷然关闭

需要一阵更大的秋风

把里面的人吹醒

他正在梦见我

最容易遗忘的

白头时呈现

这秋风试探着推门

一时间不得而入

仿佛

那句永别从未讲出

却也至今未曾再见

到底是哪一扇门关得

是我旋转不舍相问与惊扰

他枕边的秋风

弹着他的额头

一下忘忧一下忘事

梦里水边小鱼姣姣

一点一点

咬着我的脚趾

独享果实我泪如雨下

承诺过的绽放

是年已无人相问

心碎的人消失

隔天被忘怀

多少忏悔

如大铁沉沉睡去

在江河湖海

我朗声呼叫故友亲人

那些天空中闪亮的铁屑

覆满我肉身

对月当歌之人

束手无策之人

痛哭这残存

而空荡荡世间

仍嘈嘈切切仍苦劝所有浪子

手握追悔的残盾

奋力抵御

在沙场上栽种并灌溉

舞之蹈之,以恨以恒

挥霍半生还有半生

还有果子、遗言、铠甲和余温

像老时光迷人

像新空气让我更想活下去

它,这工人区的自足

仍是令世界镇定下来的

上等vaccine

中级乔木感到安慰

落叶散发酒味

居民在沉睡

我在环保中行进跳跃

来到了缅因街

又到乔治街,站在了

财阀翰家成立之前

遛达的七七:现居温哥华,纵情山水,诗画为伴,快意人生。在诗行中绘图的人,需要一双素眼一颗慧心,让世界显露它的真实和善意。诗与画不仅是成长中的锻打与陪伴,更是生而为人方能不倦伸展的日日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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