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爱小说从性开始的相爱上

 小区里有个专为孩子提供活动的篮球场,一到暑假,就有三五成群的孩子在场地上斗牛玩耍,从早到晚,间杂着家长们来来去去的责备和进球时的欢呼,洋溢着成长和幸福的味道。

  这个时候他总是羡慕的偷偷躲在一边,随着篮球的进框和爆发的叫好声,脸上浮出一朵身同感受的微笑。

  有个眼尖的孩子发现了他:“看——那个小子!”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好奇的,疑惑的,不屑的——这个妓女的脏孩子!

  大个子的男生跑过来推下他的肩膀,挥舞着拳头:“你还来呀?还想尝尝爷爷的拳头是不是?”

  一个小女孩躲在背后嘟着嘴说:“哥,他脏,别和他说话,回家妈妈要骂的。”

  他揉揉嘴角,前几天的淤青还没有消去,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嘿,这小娼妓!还来劲了不是?”大一点的男孩子们把他团团围住。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拨开人群,默默的走开了。

  身后有人用手卷着喇叭喊:“滚回你的娼窝里去!哈哈~”,然后是哄笑一片。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夏日底下那些跳跃的背影,干净美好,连蒸出的汗水都是晶莹的,健康的冒烟。

  他抿了抿嘴角,甩头跑进楼道里,小小的背影淹没在一片阴暗里。

  周祈从别墅里出来,四处度了一圈,才带着一身暑气,钻进停在小区外的跑车后坐里。

  秦凯旋从驾驶坐的后视镜里看一脸沉闷的周大少,漫不经心的问:“你们家那个宝贝的表哥没什么事吧?”

  周祈道:“还能怎么样?打了点镇静剂睡下了,他倒安稳了,我们这帮人要愁死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会想到一向自闭的表哥会在医学院里囚禁殴打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事发后,女孩子的家长上告法院,周家花了大量的财力物力才把这事压了下来,而表哥也一度精神时常。听家里人说,表哥爱着那个拒绝他的女孩子。

  很多人都无法理解表哥那种疯狂的举动。周祈今年19岁,天之骄子,游戏 。他不见得懂爱,可他却想,表哥一定是爱很疼了。

  爱情是疼痛的,如果你不痛,你还没有爱进骨子里。那种刚烈的感情,经历过的人会流泪——刚而易折,强而易竭。

  周祈似懂而非,但他想起一句话来:“得不到你想要的,你至少可以得到疯狂。”

  “现在要怎么样?回家?还是四处找找乐子?”秦凯旋是周氏老员工的儿子,大了周祈两岁,没上大学,学了驾驶,在公司里开了几年车,开的得心应手,周老板放心,调回来做了儿子的司机。

  周祈伸腰,懒声道:“还不想回去。”

  他摇下车窗。六月下旬的天气,万里无云。热,但不算闷。晾衣竿在阳光下散发出竹子的清香。

  有个小孩蹲在街边玩石子,细长的胳膊不停晃动。有是还会抬起头四处张望行人。他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墨绿的大T恤罩过短裤,衬的一片雪白颈项,在太阳里竟是耀眼无比。

  周祈眯起了眼睛。

  秦凯旋指着那小孩儿暧昧的笑道:“哥们跟你打*,那小子是个鸭,还是个 。”

秦凯旋指着那小孩儿暧昧的笑道:“哥们跟你打*,那小子是个鸭,还是个 。”

  周祈略有所思的朝外看了一眼,见那孩子对着太阳打呵欠,眼角沁一滴泪,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威风凛凛的仿佛能落地大逃杀。

  怎么看都是朴素可爱,实在找不出蹊跷,周大少只好转过来耸肩笑道:“不是吧?这小东西是也鸭?那全聚德不烤的都是良家少男了?”

  秦凯旋受不了的斜一眼,做个嘘声的动作:“看我的。”发动了车子,缓缓驶到那小孩的面前,摇下车窗,冲着外面喊了句:“小子嘿,卖烟?”

  冯蜥用小石子儿摆个圆圈。他姐说了,站在圈里,别人就知道你是在找主的。这叫圈内人。他正把自己圈起来呢,冷不防听见要买烟的,蹭的跳起来,冲着出声的那人笑的灿烂无比:“卖!卖!好烟儿,保管你一夜痛快!”

  周祈看到那孩子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照的整张脸都闪着光。

  秦凯旋抹着下唇吃吃的笑,朝周祈露出“你看吧”的得意表情,一边挥手把冯蜥招近了点,趴在车门上问道:“哎,你说怎么个痛快法呀?”指指后坐的周祈:“我这兄弟还不信呢,你给说说。”

  冯蜥好奇的朝后坐看一眼,隔着黑漆漆的防护玻璃,只看到个轮廓。

  “痛快就是痛快呗,你吃饱了知道什么是饱吗?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我能白试呀?”

  冯蜥瞪他:“当然不行!天上只掉冰渣子从不掉馅饼!”

  “嘿!”秦凯旋笑了:“化妆品还有试用装呢,你们倒老少皆宜啦?”

  冯蜥也不生气,乐呵呵的回敬:“你多大了呀?保守估计我都能叫你叔了吧?叔叔,欺负一小孩你有劲还有病呀?

  周祈在车子里笑的象被风刮着了,这小孩真是有趣,不卑不吭,实在难得。

  秦凯旋没这么窝囊过,居然被一乳臭未干的小杂种损的灰头土脸。周祈还火上浇油的伸手拍拍他的肩,学的有模有样:“叔叔,你还买不买呀?哈哈,叔叔!”

  秦凯旋咬牙,冲着冯蜥道:“买!怎么不买!”买了整死你!

  冯蜥回头犹豫了一下:“真买呀?”

  秦凯旋哼笑:“怎么?怕我先奸后杀呀?开个价吧。”

  冯蜥挠了挠头:“恩,一百??????一百??????等,我看下。”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努力辨认着。然后想了想说:“三百。”

  周祈瞧着好奇,不知他搞什么花样,不动声色的摇下车窗,冷不丁伸出手抢了过来——是一张期末杂费补交单。

  冯蜥扑上去:“你个王八蛋!”

  秦凯旋掐着他脖子把他拖回来,问:“怎么到我这就成三百了?我刚明明听着你对那老头说只要一百五来着。”

  周祈抬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我说呢你知道那么清楚,还跟我打*呢?你小子敲诈我呀。”

  秦凯旋笑道:“那不是逗着玩的嘛。”

  冯蜥的被楸住领子,挣扎道:“放手呀!”

  周祈道:“放开他吧。”然后问道:“别怕,说说,怎么现在又三百了?老实点,我最讨厌别人逗我了!”

  冯蜥拉了拉被拧成菜干的T恤,对周祈露出“你们是白痴呀”的表情:“我还要吃饭呢,缴了书费我可不想白白饿死。”

  周祈哦了声:“家里没人了?”

  冯蜥骂:“你才家里死光了呢!”

  秦凯旋扯着他头发往车盖上撞:“会不会说话呀?”

  冯蜥泪花都被砸出来了:“操!净欺负人,什么狗东西!天下就没一个好人!是你们先说要买的,这价可够低的了,处女还一次性的呢,我们这样的操的狠点,每次都见血,值!”

  秦凯旋道:“真他妈够贱的,我喜欢!”

  冯蜥呸他:“你不贱?你不是舔着人家鞋底吃饭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秦凯旋愣了愣,说:“小孩,这样吧,别说三百,我出六百买了,你过你得帮我们两个人做。”

  周祈笑道:“我就不用了吧。”

  秦凯旋对冯蜥道:“看看,正主还嫌你脏呢。不过没关系,你用嘴帮我们每人做一次就好。干不干?”

冯蜥头甩的干脆:“不干!我还怕你们有病呢!”

  周祈大笑,对秦凯旋说:“这小孩真有点意思。”

  秦凯旋接过周祈手里的纸条:“这个还要不要了?”

  冯蜥急声:“有种的你给我!”

  那边又是一阵笑,笑的蜥蜴发臊,他学他姐骂人:“不要脸!”

  秦凯旋捂着肚子笑趴在车盖上:“行行,你过来拿吧。”

  冯蜥立刻伸手,怕他下一秒又反悔了。这种人,长的人模人样,说话就象放屁,没个实在。

  秦凯旋反手去捉他,被冯蜥轻易的躲开了,小蜥蜴得意洋洋:“就知道你们这种人不安好心,耍阴的我见多了,你还算不上数。”

  周祈道:“你算了吧,那小孩比你机灵呢。”

  秦凯旋气道:“去去去,拿去吧。”

  冯蜥不动,看了看两人,说:“你放地上,我一会去捡。”

  秦凯旋笑:“别怕呀,搞的象老子强奸你。我要再抓你我不姓秦。”

  冯蜥想都没想:“你怎么不姓秦,你就一禽兽。”

  这会秦凯旋彻底没了语言,他掉过头对周祈说:“你看吧,这小杂种就是欠收拾,得理不饶人,我得帮他树立正确的做人方法。”

  周祈说:“你不是要硬上人家吧?那可是**儿童,找死呢。”

  秦凯旋:“那要人家小孩乐意让我上呢?”

  周祈笑着打趣:“能耐呀你,大蒜也让你整出水仙花来。那我不管,管不着。”

  秦凯旋:“好哥们,我包你乐。”

  秦凯旋把纸条放在地上,小蜥蜴捡起来就要走,听见后面的声音道:“番西路中学初三八班冯蜥。”

  纸条上明文写着的,不是眼疾都看的见,冯蜥根本不在乎他的恐吓。

  秦凯旋捏着嗓子:“嘿,我告诉老师!”

冯蜥撇嘴:“没劲。”

  秦凯旋眯眯笑:“那什么有劲?一千块有没有劲?一千,再多可没有了呀,这个价,是多是少,你个雏的,心里明白着呢,该偷笑了吧?”

  冯蜥心里微微一动,抿了抿嘴角。

  他想起他姐说,近几日,李强那个杀千刀的来闹了好几回了。

  李强是黑道上的一个小混混,专门管他们城西的这一摊事,美其名曰帮看场的,其实就是收保护费。以前在店里的时候,的确帮关照过不少事,冯姐自然不亏待他。女人和钱,什么时候孝敬的少过。

  可这人心不足蛇吞象。李强的胃口就这么生生的给养大了,在有钱大家挣的太平日子里,这也不算什么,可是前阵子,红灯区捅了桩人命案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缉*扫*铺天盖地一阵风,这边,屋漏骗逢连夜雨,店里的一张地契叫冯姐一姐妹给偷了出来给了一个男人。冯姐气的没话说,一咬牙,带着一干小姑娘出来打游击。

  打游击的方式相对多一点,沿街拉客或者到各地下旅馆推销。这其中没有人在里头打点,可是寸步难行。就像古时候的压镖,要找个有力气也要有关系的人来周旋。姑娘在街上拉客的时候得在旁边看着不能出乱子;要联系客人,同时也得摆平旅店,两头太平才能赚的到钱。冯姐请来了李强。

  李强在这片混的久了,的确有两把刷子,生意稍微顺利一点,可钱没见多。

  虽然辛苦,价钱却比在店里还低——送上门的总是更践一点。姑娘们各个面*肌瘦,不仅买不出好价,花销更是厉害。没有了店面要租房,吃饭和水电费也是一样不省的。更主要的是,李强伸手要价,高的叫人乍舌,冯姐疲与应付,拖了再拖。李强急了,又是闹又是不肯介绍客人。

  外头风声很紧,生活捉襟见肘,几个小姑娘抱头痛哭。

  冯蜥看在眼里,学校的缴费单硬是攥在手里,几天了没和冯姐说起。不知道怎么说,钱,这个字盘在喉咙里,吐出来又和李强有什么区别了?

  秦凯旋见他犹豫,赶快添柴加火:“张张嘴就一千块钱的事,找什么样的没有?我看你满有骨气的才便宜你咯,干不干随你!”

  冯蜥道:“看你就不是一个好人。”

  秦凯旋道:“你跟我过不去,可别跟钱过不去呀。”,冯蜥忍不住问:“就口交,我可不给做的啊。”

  给你台阶上,不怕你不进这个楼。秦凯旋乐道:“小祖宗,随你。”

秦凯旋给冯蜥开了门,小蜥蜴绕过去,从另侧蹭了上座位,一开始有点尴尬的,咧着这头盯住窗外,手脚像没了骨架的伞,都不知道怎么收拢。

  周祈充满好奇的拉拉他的头发,柔软的像初生的海藻一样:“小孩,你不怕我们把你卖了呀?”

  小蜥蜴仰着脖子把自己的头发从那人手里拔出来,没好气的:“量你们没那贼胆。”

  秦凯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出来揪着蜥蜴的脖子:“刚没仔细看,长的真不错呀小子,你是男的吧?兄弟,你先检查检查,别是个假小子。”

  冯蜥气得没话,伸出爪子去獠他:“我是你爷爷!”

  周祈从后面伸出双手,把冯蜥按压在车座上,从T恤下面摸上去,捏住胸口两点。冯蜥敏感的恩了一声,周祈笑了:“平的,没胸。”

  秦凯旋打趣:“是不是还没发育的呀?”

  冯蜥上半身动不了,抬了腿去踢他:“看着路,别开进火葬场了!”

  秦凯旋捉住他的脚裸一使劲,蜥蜴立刻攥紧了眉毛,额上几乎滴下汗来,脸白的透明。秦凯旋把车子停进一条阴暗的小胡同,回过头皱着眉:“把裤子鞋子袜子都脱了。”

  冯蜥跳起来:“说了不给做的!”

  秦凯旋冷笑:“你给我操我还要考虑下呢,少废话,都脱光了,看你穿的正儿八经的,老子上不了火。”

  冯蜥沉默了一秒,胀着一张大红脸,头低的仿佛熟透的麦穗,这才慢腾腾的解开裤带,刚褪到膝上,听见秦凯旋说:“还有内裤。”于是一咬牙,扯下来,像剥了一身虾壳,露出鲜美白嫩的肉体。

  那白就像刚蒸熟的米饭,不扎眼的,却能贴到心里去,眼睛里长了触角,扒住了不肯走,隔老远都能闻到那股 烟火的香味。

  小蜥蜴的**剥的精光,冷气开的不算大,但是觉得微微有些冷,他把两条细白小腿收起来,用大T恤盖着,头一声不吭的埋在过大的衣领里。

  整个人倦缩在车座中,看起来极小极可怜的模样,像只跑进来静静躲雨的猫,只有脑袋是毛茸茸的,更显的一团可爱。

  周祈看着喜欢,用手去拉他,蜥蜴不肯动,他就把座位的后背猛的掰平了。

  冯蜥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往后仰倒,像从麻袋里滚出来的人参果子,滚了个四脚朝天。

  秦凯旋已经笑出来:“瞧瞧,这毛都没长全呢。”他伸手去拨弄蜥蜴疲软的小东西,冯蜥尖叫一声,身体弓起来,嘴里骂的乱七八糟:“干!我又不猩猩。你才毛长的跟柳条似的。”

  “你找揍。”秦凯旋把蜥蜴翻了个个,对准了雪白的*就是啪啪几下。

  蜥蜴吓的不敢动弹。并不是疼痛,这种感觉,蜥蜴不认识。未知,所以恐惧。

  即使是从小耳濡目染,冯蜥都没有在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赤身罗体过,之前他以为这并没什么,却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到了羞耻,还有一些更奇怪的,隐忍的感觉。

  腰部似在酥油里泡过,秦凯旋的每一下打击,都带来全身的震颤,灵*像被撕裂一个小口子,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想要挖掘更多一点的感觉,所以疼痛变得无关紧要,像一个人心情糟糕走投无路的时候,迫切的需要大哭一场,一场过后,豁然开朗。为了那即将到来的结果,疼痛甚至变的期待起来。

  小蜥蜴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这种感觉,让自己变的廉价的超乎想象。

  秦凯旋见他闷不吭声,掰过他的脸啧啧称奇:“不是吧?我根本没用力,居然就哭的像只破水壶。”

  周祈把蜥蜴的脑袋抱在手臂里,轻柔的问道:“你在哭吗?”

  冯蜥全身哆嗦,冷极了,拉着周祈的上衣下摆就往他怀里钻。

  周祈被抹了一身的鼻涕眼泪,哭笑不得的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冯蜥眼角一滴泪水滑落,挂在下颌,周祈怔怔的盯着,心中一动,低下头轻轻的吻去了。小蜥蜴讶异的眨眨眼睛,泪花扑漱漱划了一条线,周祈用手接了,抹在蜥蜴的唇上,一时,唇色如**。

  小蜥蜴本能的伸出舌头一卷,在周祈的指腹上清风细雨的带过,湿湿的,软软的,像个暧昧不清的眼神。

  周祈顿时觉得全身像碎了一般,他捧着他的脸说:“帮我做。”

蜥蜴乖乖的低下头去,手指搭上微微撑起的地方,灵活的拉下裤链。

  脸红的要滴血,蜥蜴不错眼的盯着,熟悉的器官在这个时候变的有点陌生,那东西捧在手里压抑的仿佛在哭泣,但涨紫的颜色又暴露了它的狰狞。

  又坚硬又柔软,冯蜥咽了咽口水,整根的含住了。

  周祈仰头叹息一声,理智烧毁,身下的入口似乎变成一种容器,他伸手压住了,一抬腰,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疯狂的**让脆弱的口腔疼痛起来,冯蜥挣扎,却觉得前座有手伸出摸在他的腰上。

  冯蜥一怔,声音却被周祈的性器堵死了。那手乘机绕过腹部,握住了他的分身。小蜥蜴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身子,没有多余的手去阻挡,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周祈的性器在他嘴里胀大的厉害,每下都顶到深喉里,像吞口刀柄,疼的太阳穴都突突的跳。

  秦凯旋笑着捉住蜥蜴的要害,感到那小东西在手里一抖,更加用力的搓揉起来,另只手托着低下的袋囊,用指尖或轻或重的搔刮。

  小蜥蜴被弄疯了,哭着吞吐周祈的分身,一边摇摆着自己的腰臀,想要逃开,也想要更多。又酸又痒的情欲是巨大无比的鳄鱼的嘴,把小蜥蜴一口渣都不剩的吞下去。

  突然被扯住头发拽起了脸,蜥蜴张着嘴呼疼,猛的又被扎下去,脸全埋进周祈**的毛丛中,口中的性器颤抖了几下,一股热液射出。

  冯蜥一边咳一边咽下去——插的太深,吐出已经来不及,辛涩的气味刺的鼻子疼。

  周祈靠着车座缓着气,19岁的公子哥,走出去女朋友车见车载,什么样的新鲜没尝过?可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没皮没脸的操弄,也是的确刺激。

  他低头看趴在他身上,哭的乱糟糟的小蜥蜴,就像只掉进水塘的猫。大T恤被撩的挂在脖子上,露出白玉一样的背脊。周祈捧起了他的脸,看他的爪子怯怯的搭在自己手臂上,说不出的惹人爱怜。他用嘴唇去碰触他的脸颊,犹觉不够,从颈项到后背亲了一气。然后重新捏着他的脸袋说:“你哭起来真漂亮,我喜欢你哭,不要停。”

  冯蜥整个人剧烈的发抖, 次从男人的手中得到快感,羞耻的全身泛红,周祈说什么,他也没在意,说什么也抵不过欲望的焚烧。

  秦凯旋看他把下唇咬的像刀割,知道高潮降临,于是迅速的捋了几下,凑到蜥蜴的耳朵边上低语:“舒服吗?还要不要?”小蜥蜴跪在车座上啊啊的哭叫,头发甩的飘起来:“不????唔???要,要???啊——”

  冯蜥抓着秦凯旋握住自己分身的手,不让他松开,秦凯旋对着周祈笑骂道:“看这个小搔货,也不怕我拧了他的根。”

  冯蜥只觉得自己的下腹要炸开了,本能的挺直腰,秦凯旋却乘着空隙,一把掐住了根部。

  冯蜥惨叫:“让我射让我射!”

  “想要射?”秦凯旋冷笑,一脚踢上去:“滚出去射!不要弄脏了我的地方。”

  冯蜥跌到一边。车门的遥控锁被消了,秦凯旋开了车门作势要把浑身赤裸的蜥蜴推出去。冯蜥发了狠,一口咬在推搡他的手臂上,抠紧着车沿,爬回车座上,捂着脸哭泣着射出浊白的**。

  蜥蜴倒在车座里累的像被拔皮的兔子。脸被泪水浸的发麻,厉厉的疼。他回头朝周祈有意无意的搭了一眼,刻意无视一般,捡起团在他脚边的衣裤。

  周祈被他的神情拨的有些恼怒,他拉起他的身子问:“你怎么不哭?你哭够了我还没看够呢!”冯蜥淡笑:“回去叫你老子揍你一顿,对着镜子看个够。”

  周祈一巴掌拍上去:“婊子!”

  冯蜥回骂:“老嫖子!”

  秦凯旋乐悠:“怎么,两位还没消火?”

  冯蜥回过头,朝他一摊手:“给钱!”

  秦凯旋把蜥蜴的手推回去:“得,一千,不多不少,给吧。”

  冯蜥被搞糊涂了,急道:“你别赖皮!”

  “我赖皮?”秦凯旋似小非笑从蜥蜴*底下拎起一快坐垫,指着边上一块白色污渍问:“是你弄脏的吧?”

  冯蜥拍开:“少说废话,钱,不然我报警说你们强奸未成年。”

  “别急,这不跟你算着嘛。”秦凯旋道:“看仔细了,这垫子可是意大利进口纯手工工艺,一个就一千五。”

  秦凯旋得意的看了冯蜥一眼,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下:“弄脏了就算啦?狗弄脏的还要舔一下呢,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赔!”

  冯蜥颤声:“操你的,你故意弄我的!”

  秦凯旋摇摇头:“我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硬爬上来的。”

  蜥蜴朝周祈看过去,周祈懒懒的回他一憋,冯蜥只觉得心里一凉,听见他说:“一百五到三百,三百到六百,六百到一千,你的心眼也不小了。钱这玩意别太贪,不是你的就不要白花这个心思,要了还想要,你就得担的起这个后果。”

  冯蜥狠声:“你丫懂个屁!”

  秦凯旋道:“小孩,别太嚣张,买个教训,以后见钱眼开的时候记得疼。”

  冯蜥道:“说吧,你们想怎么着?算我白干是吧?”

  “便宜你呀,”秦凯旋嗤笑:“说好做两个人的,你才做了一个,算你五百,垫子一千五,你得倒赔我们一千!”

  真是打劫的遇上土匪,一千,扒了他的皮都不值!

  小蜥蜴跳起来,撒丫子就跑,一边跳下车一边套裤子一边还抹着眼泪,跑远了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我操你爷爷奶奶的!”

  秦凯旋笑趴在车门上喊:“嘿,你小子奸尸,我告你!”一回头,看见周祈沉思的脸。

周祈在本地读大学。富家公子,出入都是宝马跑车,扎在青葱校园里,像闯入羊群的狼。

  以前一直做为周祈私人司机的秦凯旋酒后驾车,被吊销执照。周老板惊一身冷汗,当初怎么一时疏忽,竟把自己儿子的性命交托这种人的手里?

  周祈接过车钥匙,说:“把命交给别人,还不如自己好好把握。”

  周老板终于点头,十九岁的小伙子,如果开车都畏畏缩缩,将来怎么独挡一面?

  下午一节课后,周祈送女朋友去打工,回来时绕过番西路中学。

  学校还没放学,操场上有几堆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脸上都是好胜的表情,在篮筐下晃动。

  周祈微笑着想起那个有点特别的小孩。

  冯蜥,应该是叫冯蜥——很少家长会用这种爬行在泥土里的动物来取名——他的模样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瘦小,眼神却少有同龄的懵懂。看人总是皱着眉,像每个人都值得怀疑。说话的时候会故意把头扬高,生怕别人看不起一样。

  其实是个可怜的小孩子,不管在做什么,至少是在努力为生活奋斗。

  周祈把车停在路边。

  初三教员室门口,周祈敲门:“请问哪位老师是八班班主任。”

  抬起来一张三十多岁的脸,黑框眼镜,女老师有点诧异的问:“有什么事吗?”

  周祈说:“冯蜥,是你班的吧?”

  女老师点头:“你是他家里人?”

  周祈极快的一笑:“他父母是我家工人,托我来帮他交钱的。”

  女老师“哦”了一声,问:“交什么钱?”

  周祈倒被问的一愣,难道被那兔崽子骗了?想起纸条上的名目来,说:“是什么,期末学杂费??????”

  老师往案前噼里啪啦乱翻了一阵,翻出一张名单来,更加疑惑的:“一百五十块冯蜥昨天已经交了呀。”

  周祈有点吃惊,但随即又冷笑起来,他既然能够买给自己,当然也能买给别人。

  自己的好心看起来像个笑话,周祈受不了的耸肩,口气一下冷淡了下来:“是吗?那可能我搞错了,打扰了,再见。”

  周祈转身要走,正巧一个女学生飞奔进来叫道:“于老师,不好了,冯蜥又和王旅岩他们打起来了!”

  放学后半小时,冯蜥和另外三个男孩从教室写完检讨出来。

  为首的一个黑黑的男孩子拍拍冯蜥的肩:“咱和你没完,走着瞧!”

  冯蜥朝地上惊呼:“啊!狗屎!”

  男孩伸出的脚猛的收回,撞上身后的人,立刻跌了一串。

  冯蜥也不笑:“瞧着谁都没用,走路得瞧着地,小心摔交。”

  三人脸涨的通红,骂娘的从地上窜起来,拳头一扬,抬眼望向冯蜥的身后,突然都顿住了,神色疑惑的交换一眼,悻悻的走了。

  “呸,孬种。”

  “神精病。”冯蜥背起书包,走了两步,转身朝后看了一眼,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冯蜥。”

  “冯同学。”

  “小孩。”

  “小杂种!”

  冯蜥和同学打招呼,同学说:“你后面有人叫你吧?”

  冯蜥紧张:“我怎么没看见?靠!一定是什么脏东西!”

  周祈忍无可忍的骂:“操!你个小婊子!”

  冯蜥跳起来把他拽到角落里,神色慌张,哀求似的:“你别在学校里嚷,我没钱!真的,不信你搜!”

  冯蜥急切的把裤子口袋倒翻个个儿,像扯出两只雪白的兔子耳朵。

  周祈看他快哭的表情。

  这小子被三个杂种压在地上揍的鼻青脸肿,爬起来的时候却叫人眼前一亮——明明输惨了,那神色竟安然的像一个并不值得计较的宽容。

  用这样的神色来哭泣,周祈的心里有说不出滋味的骚动。

  周祈说:“我可搜不出来,你脱光了给我看。”

小蜥蜴吓了一跳,斜眼去看他:“操,你春药喝多了吧?这是学校,别没皮没脸的耍你们那一套!”

  周祈阴恻恻的伸手:“扒光了看谁没脸。”

  小蜥蜴拔腿就跑,看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脸,现在是扒他衣服,待会还不扒了他的皮?!

  跑了几步,发现后面没有反映,狐疑的回头瞅一眼,却见那人站在原地直直的盯着自己,等一回头,他就古怪而不怀好意的笑一下,往教员室走。

  谁怕谁!冯蜥气愣愣的瞪着他的背影不肯挪动脚,心却不自然的慌张起来。

  他想干吗?冯蜥问自己,他是要去告诉老师吗?告诉老师什么呢?

  一回神,已经看不见影子,冯蜥心头没来由的一沉,踌躇的走过去,心里揣揣的不知道什么感觉。

  又麻又乱。

  “怕了?”一个声音从拐角出传了过来。

  冯蜥一震,看见周祈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问他。

  冯蜥轻轻吁了口气,一颗心按回肚子,火气就压了上来“怕,我最怕人渣,脏!”

  周祈神色一敛:“还有比你更脏的吗?小男娼!”

  冯蜥的班主任正好走出来,看到两人站在门口问:“怎么还没回去?检讨书写好了吗?”

  周祈迎上去:“于老师,有件事我想你知道了一定很惊讶,有关你的学生冯蜥的??????”

  冯蜥窜上去推开他:“于老师我以后再不打架了,我向您保证,一定遵守团组织的教导,早睡早起,尊老爱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于老师笑:“说了就要拿出行动来。”

  冯蜥几乎谄媚的点头:“那是,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望,您走好了。”

  没等于老师再说什么,冯蜥拉着周祈就走,周祈甩手:“怕什么,你不是骨头硬吗?称称到底几斤几两,说话掂着点,别磕了牙!”

  冯蜥咬牙:“不就钱吗!真他妈恶心,这世上最臭的就是钱了!”

  周祈笑:“嘿,熏着你了,那别把臭的脏的窝着了,交出来吧,一千,不多不少。”

  冯蜥被逼急了,几乎哭出来,对着周祈伸出的手就是一大口:“你们敲诈!狗娘养的,全都不是东西!”

  周祈揪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望扶手铁栏上撞:“你牙齿留着也没用,狗才不会说话专门咬人!”

  冯蜥蜴撑住栏杆:“一千就一千!老子赏你买棺材!”

  周祈住手:“你不是没钱吗?你拿什么赔我?还去卖吗?”

  冯蜥的手被捏的痛叫:“你管的着你大爷的吗?小孙子!”

  周祈笑:“你小子怎么就学不乖呢?狗还条件反射呢,你脑子用大肠做的吧?”

  冯蜥不肯走:“你别拽我!”

  周祈拖着他领子往喷水池走。操场上几乎没有人,偶尔路过的也都逼之不及,远远的望着。

  没几步就拖到跟前,周祈说:“要么说句好听的,要么——你不是做鸭子的吗?下去游一回吧。”

  冯蜥道:“我不是鸭子,我不会游泳。”

  周祈勾他的脸:“不是鸭子怎么长这么骚味?”

  小蜥蜴骂:“你自个儿狐臭吧?”

  周祈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信我能收拾你吧?”

  小蜥蜴吓的连连后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说给你钱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就这一身衣服了,弄湿了我明天就不能来学校了!”

  周祈一愣,放开他:“你不是骗我吧?”

  冯蜥见准时机,一甩手,蹭的一下就跑的老远:“傻X,不骗你骗谁?”

周祈连着三天,在冯蜥放学的时候守在他们的学校大门外。

  身体里仿佛被人按了定时炸弹,一到时候,每条神经都伸长了脖子,罗罗嗦嗦的挟持着他的肉体驱车前往。等到了那儿,又懊悔起来,难道不是个傻子?点了烟,一根连一根的抽。

  远远的就看见那小子混在人群里走出来。

  周祈注意起他的外套,三天没换过,脏的晕开了,咸菜一样挂在身上,走到哪都像一张水墨片儿。

  那小子似乎认得他的车,朝这边搭了一眼,微错开去,转身走了。

  周祈皱眉,看见他下摆新添的墨渍,有点嫌弃的,但不是嫌弃那个人。他露在领口外的脖子是一段雪白,白皮肤和脏衣服相配出落难的感觉,特别是他哭的时候,可怜的像童话里的丑小鸭。

  他也的确漂亮的像一个童话。

  周祈对这个孩子有点另眼相看。这小孩有点骨气,但是还不够硬,可以被引诱。周祈有时看不起他,可大多数时候是一种更微妙更潜在的感觉,说不上特别喜欢却特别有兴趣。

  就像小时候玩的变形金刚,自己有主导权,可是把它拼合在一起变成完整的,也可以把它毁成一片一片, 扔进垃圾桶。

  周祈想到这,身体里有奇妙的酥麻感,像被狡猾的电鳗小小的关照了一下,不疼,但痒,而且越来越痒。

  他弹了烟,深吸了口气,开车跟上去,像捉奸。

  事实上他一开始的确怀着捉奸的心理。他想不出这个有前例的十六岁小子怎么去赚这个一千块钱。

  他一方面希望如他想象,给他更充足的理由去玩弄和藐视他。另方面,当他看见瘦小的身影爬着狗洞,从废弃的工地上拖出好几根比他自己胳膊还粗的铁棍时,周祈沉默了。

  那样的铁棍本身就不值钱,往废品店称分量,人家看你小孩还要故意苛刻,一根到手不过十来块,顶足也不过二十。

  五十个二十块才有一千。周祈 次发现,一千块钱,原来是这样不容易。

  周大少冷笑一下,他不大会同情别人,只觉得可笑,但这显然比可笑酸的多。

  周祈没有阻止,他想不出理由也不屑去想一个不存在的理由。越来越脏的衣服和永远疲惫的脸。周祈只感到是一种有点莫名其妙的迁怒。

  他静静的守在工地前。

  冯蜥仔细的找遗漏的铁棍。希望越多越好,事实却越来越少。

  没提防,一只手拍到他的背上,一回头,意料中的,围了三个人。

  胖胖的王旅岩朝他的脸拍了几下:“臭小子,你还来呀,你专门招我们揍你呐?放下!”

  冯蜥把手里的铁棍放在碎石子地上,弯腰,看了他们一眼,冷不丁的拨开三人往外冲。

  站在最外面的一个家伙手快,把他又捞了回来,翻肩往地上惯,朝准肚子就是一脚。

  冯蜥叫了一声,神经痛的收缩,身体团在地上颤抖,脸上沁出一片冷汗。

  王旅岩蹲下来扯着他头发对上他的脸:“早跟你说多少回了?这地盘是我们的,你要么跟着我们混要么滚的远远的,想捞便宜,吃了豹子胆了你?”

  冯蜥拧紧眉:“操你的!那么大的地方,说你的就你的?我还说我是你爷爷呢!”

  另一个跳起来:“老大,揍他!”

  王旅岩说:“够硬的小子,打都打不怕,你缺钱缺疯啦!这样吧,中考时你给我传个答案,我既往不咎,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好兄弟,我跟你混行吧?”

  冯蜥又痛又笑。王旅岩问:“成不成?”

  冯蜥问:“我给你抄,你看的懂吗?你知道ABC怎么分的吗?”

  王旅岩朝后面的人说:“给我找根顺手点的棍子来。”

  冯蜥像茧一样痛缩在地上闷哼了几声就说不出话来了。

  王旅岩扔了棍子说:“没劲,有没有新鲜点好玩点的。”

  旁边有人挤眉弄眼的朝另一人说:“嘿,把那玩意拿出来试试怎么用的。”

  那人疑惑:“什么这个那个的呀?”

  “就是你说从你哥房间里偷出来那个,那个!”

  王旅岩一脸暧昧的看过去。那人“哦”了声,从脏兮兮的书包里翻白色一小片东西,递上去。

  王旅岩正反看了看,三两下剥开来,觉得有点像个油腻腻的气球。他挥手:“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了。”

  两人合力,毫不费劲扒了冯蜥的裤子。冯蜥抽着气,一动,就像扎了一身的玻璃星子,浑身都是碎裂的感觉。

  还没有完全的发育,那东西看起来半生不熟,三人照着A片里的样子,过家家一样的给他套上了,弹了弹,小东西戴顶新帽子滑稽的歪到一边。

  王旅岩哈哈大笑:“这小**,跟它哥一样衰,没精打采的,给它找条母狗来尝尝鲜。”

  一阵大笑,冯蜥咬牙。

  等那三人散了,冯蜥才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衣服上一层灰灰的脏,连头发上都沾了许多。

  天黑了一半,废品店大概已经关门,冯蜥四周看了一圈,抹了抹脸,耸搭着脑袋从狗洞爬出去。

  熟悉的黑色跑车就停在跟前,有个人靠在车门上抽烟。冯蜥眯着眼,慢慢的从爬跪的姿势站起来。

  站直了。

  攥紧拳头,有种被屈辱的感觉,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刚才被打爬在地上的时候都没这样强烈。

  周祈却看都没看他,问:“你在里面干什么?挖土豆去的?脏死了。”

  冯蜥一怔,抬头看住他,像是奇怪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周祈拍拍他的泥脸,露出原来的白色,笑:“没脏到骨子里去。”

  冯蜥想到什么,微微一笑:“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周祈怔了怔,看牢他,像把他的灵*整个撕下来钉到眼睛里去。

  冯蜥腼腆微笑,说:“这个,明天语文课要默写的。”

  周祈像没有听见,低低念道:“清莲??????”

  冯蜥问:“什么?”

  周祈瞪他:“沾了点泥巴就想冒充莲花,你还真不要脸。”

  冯蜥抿嘴笑了,这个人,不管他刚才看到什么,以前做过什么,在这一刻,他至少没有开口,在他低头的时候没有再一次给他难堪。他很少有人关爱,这种程度,已经可以感激。

  冯蜥想,他,因该是个好人吧。

冯蜥坐在副驾座上,抿着嘴,好奇的看霓色印在一片玻璃上。

  周祈忍了半天:“别把嘴抿来抿去的,什么毛病?”

  小蜥蜴鼓腮:“你这人真霸道,你看不惯的就是人家毛病了?”

  祈笑。冯蜥才问:“你带我上哪?”

  少问,到了就知道。“

  小蜥蜴扭扭捏捏的,被周祈捉着领子往店里拖。女店员微笑的像春风:“好可爱的弟弟。”小蜥蜴的脸更红了,周祈瞄他一眼:“小色*。”

  周祈开了车门,朝冯蜥歪头:“下来吧。”

  冯蜥朝里面望了望,周祈知道他那点心思,说:“里面没狼,就我一人。不敢上来?那就夹着尾巴滚吧!”

  “谁怕谁!”冯蜥连忙爬上去,嘴里嘀咕着:“你不就是一狼么。”

  冯蜥挥拳头:“才不是!”

  他 次来这样高级的服饰商店,以前只敢在橱窗外张望,连空气都觉得是亮晶晶的,只有在小时侯的童话书里看到过,小蜥蜴觉得像发梦。

  揉了揉眼睛。周祈正帮他挑一套白色运动衫,浅蓝的边条,很好看。

  周祈回头看他:“困了。”

  小蜥蜴把头摇的像泼浪鼓。周祈笑着揉他头发。

  小蜥蜴僵着脖子,他的头发很脏啊,想着,心里歉疚似的又红了脸。

  那个人是要买衣服给自己吗?是不是嫌他太脏了?小蜥蜴看自己被拧的灰灰黑黑的外套,像个出土文物,连旁边的垃圾桶都比他干净。小蜥蜴低着头,直想把自己埋起来。

  周祈把衣服塞他手里:“就这套,穿穿看。”

  小蜥蜴轻声:“我不要呀。”

  周祈眉毛一竖,小蜥蜴急忙开口:“那我就试试,只是试下哦!”

  周祈看他有点为难的抱着衣服不肯动弹,伸手接过他肩上的破书包:“少废话,快去,我帮你拿着。”

  冯蜥看那只破鞋一样的烂书包挂在那个人干净的手上,好象是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错事,窘迫的像只兔子一样扑过去,把书包从周祈手上剥下来,抱住不肯松开。

  周祈叹气,不知道这小家伙又在闹什么别扭,只好推着他走:“我陪你进去吧。”

  进去了又不肯脱裤子。小蜥蜴把裤腰攒个死紧,脸红的烧的周祈都觉得发燥。

  周祈不耐烦的拍他的脸:“你怎么回事,专门跟我抬杠呐?”

  小蜥蜴呐呐的,声如蚊嘤:“我???我的裤子上有洞??????”说完,整个人蹲下去,把大脑袋埋在一堆衣服里。

  周祈斜着眼上下打量,看到他虽脏但是还算完整的外裤,顿时恍悟的笑了出来。

  周祈动手扒他裤子:“你哪我没看过呀,别害羞了。”

  两人滚在一起搏斗,换衣间口吃一样得震的扑扑掉灰。

   ,小蜥蜴红着眼睛穿戴一新的被拉出来照镜子。左看右看,镜子里的那个像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

  周祈满意的微笑,换了身新衣服,整个人都像崭新的了,柔软的身段被贴身的款式大方地表白出来,皮肤白皙的耀眼,鲜艳的少年。

  周祈说:“就这身,包起来。”

  冯蜥打个哆嗦,他偷瞄了标签,上衣加裤子,打头的不是一,尾巴上却拖三个零,噎的他说不出话。

  小蜥蜴拉住了说:“别买,我不要。”

  “怎么?不喜欢?看不上?”

  “?????我不要。”

  周祈笑:“我是买给你的吗?”

  冯蜥哑言。

  周祈把小蜥蜴拉到内衣自选区说:“随便挑你喜欢的,我赔你。”

  小蜥蜴的脚底心都烧起来。被那个人不小心撕烂的内裤藏在书包里,**有点凉凉的,走路都不敢迈步,就看别人看出端倪。

  成人区看了半天,还是受不住诱惑跑到了儿童区,忽然眼睛一亮,抓住一条在手里喜欢的不肯放手。

  周祈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这小子,连条内裤都当宝贝似左看右看,居然还举起来晃,周祈简直怕他一个激动脑袋就往里头扎,连忙摸摸鼻子,不认识的走开了。

  结帐的时候,小蜥蜴紧张的瞄着周祈,一条三角内裤就要一百多,还是大龄儿童的,他怕那人反悔。见他看都没看的就结帐划卡,有点似贪了小便宜的开心。

  周祈又带他去酒店吃饭,从宫殿到宫殿,这回小蜥蜴没刚才那么激动了。从容的把周祈点的菜都吃了精光,然后低头说谢谢。

  周祈问:“你很饿?”

  冯蜥说:“很好吃。”

  周祈有点成就感:“要不要洗个澡试试新衣服?”

  冯蜥不好意思的说:“可以吗?”

  这小家伙开始信任他了,周祈奸笑道:“当然。”

酒店房间里的浴室很大,冯蜥长的瘦小,简直可以在里面游泳。

  周祈推门进去,皱眉:“好象还缺了什么?”

  小蜥蜴咦声,周祈说,要不要来点橡胶的小鸭子小狗熊?

  小蜥蜴站起来抗议:“我已经十六岁了!”

  “哦,十六岁啊,看起来满小的。”周祈摸着下巴,暧昧的视线下移。冯蜥红脸缩回泡泡里:“混蛋!”

  湿湿的头发还贴着脸,冯蜥迫不及待的把内裤套上去。蓝灰的底色,上面画一个傻傻的大象脑袋。他在一部动画片里看到过,主角是个色情的傻小子,他微微牵动嘴角。

  周祈从门缝里看他穿了一条内裤就幸福无比的样子,笑了笑,觉得可怜又可爱。

  新买的外衣搭在床沿上,小蜥蜴兴奋的一头扎进去,在鸭绒被子里滚了一圈,头发把被子弄的湿答答,他不好意思的笑一下,雪白的身体钻出来,才见个影,已经套进衣服里。

  周祈盯出了神,咖啡匙叮当落在盘子上,才想起什么似的,低头渴极了的喝了一口。

  冯蜥在大镜子前照了又照,真好,什么都是大的,连幸福都像贴在放大镜里。冯蜥有点感激的从镜子的反光里看坐着的人。

  那人也正好望着他,冯蜥心里一紧,微错开了目光,低下头不安的握着自己的手,仿佛拉住自己不能掉下去。

  冯蜥竖起耳朵听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把他的身体整个包住了。覆盖上来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有力,温暖却不够温柔。

  “你在发抖?很冷吗?”

  低头没有回答。

  冯蜥很明白,但不介意做他一时的玩具,他人不错,对自己似乎不赖。至少从来没有人这样抱着自己问声冷暖,即使是随口的,他并不在意的,但是自己无法不在意。皮肤上的温度是真实的,能哄住自己,能做个好梦也是难得。

  周祈在他耳边轻轻问:“在想什么?”

  冯蜥抬头看着镜子里抱住的身影,有些伤感的:“没什么。”

  仿佛发现了他的情绪,周祈吻他的脖子:“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冯蜥点头:“我们做吧。”

  周祈道:“如果说我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和你上床,你还愿意吗?”

  冯蜥淡淡一笑:“你是 个肯用心讨好我的人,不管什么目的,我都想谢谢你。”

  周祈一怔,这样卑微的满足。

  别人对先他微笑,他才肯示好;别人先对他示好,他才肯讨好。周祈一直以为这个小孩太不知好歹,原来如此卑微着。

  心中一动,再次吻上他的脖子,咬在小小的耳垂上,柔软,心里也跟着软了一角。

  周祈看不到冯蜥在笑,他微微的,献祭一般的微笑。想到得到自己所要的,就要付出别人需要的。

  代价。

  没有代价,你不会懂得珍惜。

  冯蜥把自己的上衣从头上剥下,眼圈有点红,看起来孤零零的。周祈的手向下,推下他的裤子。

  少年的腿青涩笔直,带一点稚气未脱的柔软线条。周祈蹲下去,从脚踝开始抚摩,手上唇上都带着情色的味道。在大腿根处最细腻的肌肤上咬一口,冯蜥颤抖的几乎哭出来,好象疼极了,又像怕极了,茫然带着水气的目光让整个人看起来像层薄雾。

  周祈把他抱到床上,他从没这样耐心的安慰过一个人:“别怕,乖乖的,我不会为难你。”

  不会为难,但大约也不会太好过。

  周祈分开他的腿:“怕疼吗?”

  冯蜥瞪大了眼睛望住天花板:“怕!但我能忍。”

  人活着都是忍痛的,这没什么。

  周祈道:“别太倔强,痛就叫出来。”

  冯蜥不在意的笑笑:“叫出来你会放过我吗?”

  周祈皱眉:“你说我在强迫你?”

  冯蜥摇头:“我只是有点怕,你快点进来吧。”

  快点进来快点结束,怀一点侥幸的心理,疼痛总是越少越好,不是不得已,谁肯咬牙受苦?

  周祈有点恼火的,说不清是被误解被敷衍还是被利用的感觉。想伸手给眼前的人一记耳光,手探到跟前,才发现他的面上一片湿润。

  哭的像棵水草,背微微的弯弓着。周祈不太能理解这种毫不具体的伤心,怜惜的帮他揩掉眼泪,沾水的手指移到他的唇边,探入口中。他闭着眼睛,有点抗拒的皱眉,周祈有意识的引导,手指在柔嫩的口腔里打转,深入,退出,像一种性的演示。那舌头果然紧跟上来,围着指尖打转,吮吸。

  冯蜥抓住周祈的手不肯放开,一点一点画出轮廓的亲吻。周祈腹下一热,手挣脱出来,掰开冯蜥的臀隙,两根手指借着湿润插进去。

  冯蜥的身子猛的一挺,叫了一声——惨叫。痛呼的声音旋在房间的半空,渐渐没了声息。

  周祈乘着他惨叫分神的空档,手指又往里推了分毫。

  掐住床单,冯蜥面上一片惨白,眼睛空荡荡的瞪死了一般,像痛的麻木了,冷汗却一颗颗的往下掉。

  周祈说:“放松,不然有的你疼。”

  冯蜥开口,像自言自语:“疼不死的,但是还不如死。”

  周祈狠声:“疼死了也让你疼的再活过来!”说完,抽出手指,把发涨的性器对准了入口,直插进去,一口气没到底。

  太紧了,夹的周祈都有点抽气的疼。他惊疑的望过去,冯蜥张大着嘴巴,额上汗湿一片,指边的床单几乎被绞烂。忽然全身一震,就往床头的栏饰上撞去。

  周祈猛的惊醒,连忙去拉住他。冯蜥的额头上已经爆开血迹,一丝殷红沿侧缓缓流下。

  周祈想都没想俯身把他的血渍舔去。

  冯蜥眨眨眼睛,没有泪花,眼神也清明起来,他安慰似的朝周祈笑了一下:“我没事。”

  一瞬间,周祈仿佛觉得自己和身下的这个男孩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从肉体到心理,从欲望到灵*,无比靠近,无比怜悯,无比慈悲。

  周祈说:“是 次吗?”

  小蜥蜴搂住他的脖子埋在胸口轻轻点个头。

  清白的感觉让周祈亢奋起来,他全身发热,把蜥蜴掰过去按住他的腰。冯蜥抗拒这样背后**的姿势,哀求道:“你抱着我好吗?”

  冯蜥平躺着,感到周祈的欲望在他体内蓬勃。这是种奇妙的感觉,像被享用。痛,一旦适应,你会有饱满的感觉,会觉得安心。这样的契合变的理所当然。

  周祈覆盖在冯蜥的身上,冯蜥拼命的搂住他,双腿打开折在他的腰部两侧。周祈缓慢的在冯蜥体内**,还是紧的痛的,但快感来的更多更快。

  冯蜥急促的喘气,床震的停不下,周祈吻着他一侧的脸,越来越缠绵。

  忽然,周祈撑起上身,冯蜥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被悬空一提,整个身子都折到头顶,周祈的脸上兴奋异常,半跪着,性器九十度直直**。这样的姿势非常深入,周祈抵住冯蜥体内明显的一点,狠狠的撞击。

  冯蜥看着眼前猩红涨紫的粗大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肉体和视觉上刺激使他止不住的浑身振颤,像遭电击。身体整个掉进蚂蚁坑,他巍巍的抬手看自己的手指,五指微张,明明连在自己的骨肉里,但是毫无知觉。周祈的性器霸占了他的身体,把他自己的知觉顶出肉体。

  冯蜥不能控制的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隐约听见头顶的人发出笑声,胸口的两点就酥麻起来,被一双手时轻时重的搓揉着。冯蜥呼吸短促,仰起脖子,欲望在他体内暴乱的像头发疯的羚羊。后穴猛的一收,身体被射入一股温暖的液体。

  直觉会有点麻烦,但是冯蜥不讨厌这种温暖留在体内的错觉。

  周祈睡在一侧帮他擦汗,问:“舒服吗?痛多一点还是快感多一点?”

  冯蜥搂紧他:“很温暖。”

  周祈抚摩他的背脊:“我很喜欢你,愿不愿意跟我一个月?

  冯蜥抬头疑惑的看他:“为什么是一个月?”

  周祈笑着抱住他滚在一起。

  做爱是快乐的事情,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个月,让我足够的喜欢你,但不会爱上你。

未完!!接下一篇!!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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