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经典乱中之乱middot股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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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中,未曾改变的是人性,最确定的是不确定性。魅力所在。

《乱中之乱·股市三人谈》分为“对话一”至“对话四”,本篇介绍“对话四”。

股民:在 次对话中,我论述了证券交易的发轫与相关语词的来源、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财富、股票投机的可观发展,以及溢价买卖的意义。与此同时,我还多少提到了有关的诈骗谋略。

在第二次对话中,我向你们解释了股票价格的不稳定性及其缘故,讲述了我对成功进行股票投机的意见,指出了股市盛衰起伏的原因,谈到了做空头者的诸多恐惧和做多头者的勇敢态度、多头大胆进取的结果和空头怯懦行为的意义、股市遽变的迹象及其不可理解性、股票投机的狂热和愚蠢、证券交易所里使用的语言,以及在那里已经成为惯例的表达方式。

在第三次对话中,我开始向你们解释各种各样的交易方式,向你们传授(这一游戏的)一些规则,并澄清了这一生意的一些惯例。我谈到合约的公平、股票交割的时间、股票转让的场合、做这一生意的地点、(交易所里的)不体面的举止、骚乱不安、粗鄙的语言、握手、摆脱交易所狂热的不可能性、西印度公司、借达克顿股票投机的原理、交易所人员的类型、结清账目时的延宕、形形色色的经纪人、他们的认真、他们的风险以及他们的鲁莽。所以,现在我只剩下讲述这一生意中 投机性的那一部分内容了,即交易所里股票交易的高潮、交易所运作的顶点和最为诡诈也最为复杂的阴谋策划。后者存在于迷宫似的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里,需要尽可能出类拔萃的奸猾本领。

例如,大约有10个或12个人会在交易所聚拢并形成一个圈子(如前所述,这个圈子被称为“卡巴拉”)。当这个圈子认为卖出股票可取时,就多加考虑谨慎贯彻落实这一意图的手段。圈子成员只有在能够预见到其结果时,即除非发生不幸事变,他们能够颇有把握地稳操胜券时,他们才会采取行动。

他们(做空头者的圈子)首先以期股销售出击,而将现金股票销售保留到危难较大之时。他们卖出镑分属不同月份的远期股票。由于这一运作,股票价格下跌的情况就肯定会出现。这一不断下跌的趋势蔓延开来,做空头者的圈子得到其他投机者的帮助。事情变得显而易见,这些阴谋圈套的目的由于人们的广泛参与而肯定能达到。就像萨伏依的阿马戴乌斯一世因为拥有众多扈从而被称为“尾巴公爵”一样,这一类谋略的领*人物被称为“尾巴大亨”。这一雅号所以能够被安到做空头者的 人物头上,或是因为他们拥有无数的追随者,或是因为他们的追随者纠缠着他们不放,或是因为这些追随者竟然卑躬屈膝地逢迎他们。由于许多人迫不及待地随波逐流,我对于一个小团伙变成一支大*就不觉得吃惊了。大部分人只想亦步亦趋,效法他人。

做空头者的圈子的 个伎俩如下:大金融家通过合约以现金买入股票,再将它们定期卖出,并对相当于已经投入资金的利息的股票价格差额感到满足。为了阻止那些大金融家将合约多次延期,做空头者的圈子以与目下正在销售的凭现金购买的股票相同的价格,安排后期股票的销售。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他们并不在意利息的损失。他们就像伊索寓言中的那条狗,因为自己嘴里叼着的肉在水中的倒影显得大些,就丢弃了已经吃到嘴中的那块肉。

第二,向一个受到该辛迪加信任的经纪人发出委托书,令其从一个公开的做多头者那里秘密买入一批股票,但不要透露自己的委托人。然而,他却大肆渲染,将这一批股票卖出,并且叫嚷着说什么连做多头者也在卖出股票。由于这位经纪人要将他从一个做多头者那里买入的同一批股票卖给另一个做多头者, 个做多头者就会认为后者出售股票的传言是真实的。第二个做多头者受到惊动,于是也卖出了自己的股票。大家受到恐慌情绪的感染,都力图抢在别人前面抛售股票,而将任何关于应当买入股票的忠告视为骗局。我们将这样一种恐慌称为“遭遇折磨”。而数不胜数的股票交易者甚至在产生一丝怀疑之时也会逃之夭夭。

第三,做空头者的辛迪加将若干批量的股票以现金交易的方式卖给一个靠证券抵押为生的富人。众所周知,此人理所当然地立即将这些自己以现金买入的股票以后期交割的方式卖出,该辛迪加则吩咐自己的负责实施既定谋略的经纪人在当日股票价格确定下来之前,非常机密地给每个在交易所得到代理的商行的代理人送个口信,大意为那个大资本家已经获得重大消息,并由于受到这一消息的惊动打算卖出股票。这种口头交流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公开的私密。在嗣后这种股票的销售成为事实后,欺诈似乎得到认可,目的达到了,恐惧扩散开来,于是引起股票价格崩溃。但是,如果投机者怀疑他们的保护人改弦更张并看到他们的基础已经动摇,这种恐慌就可以很容易得到解释。

第四,在一个战役的开端,该辛迪加在交易所将所有可以得到的钱全部借来,并明确表示自己要用这些钱买入股票。然而,大量股票却在随后被销售出去。结果,一箭双雕。首先,交易所会认为,原计划由于得到重大消息而变更;其次,做多头者受到阻遏,不能凭借抵押自己的股票觅得资金。于是,他们由于没有认购这些股票的资金,就被迫卖出自己的股票(否则他们就会落入第七条谋略所描述的那一圈套之中)。

该辛迪加的第五条谋略是,尽可能大量卖出看涨期权股票,以便通过吸纳可资利用的贷款对支付溢价者施加明显的压力,让他们在行使自己的期权时卖出股票。

第六条谋略是签订尽可能多的看跌期权合约,直至收取溢价者(被认为即做多头者)不敢再主动购入更多的股票。他们的手脚所以基本上被绑住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得不接受这些股票(如果受到请求,它们属于看跌期权范畴)。认为股票价格将下跌的投机活动,可以采取自由行动的方针,而且几乎总会成功。我们谈到了那些通过看跌期权合约买入股票而又定期(后期)将它们卖出的人们,也谈到了那些以看跌期权合约售出股票并定期(后期)将它们买回的人们,我们认为他们改变了自己投机活动的途径。但是,由于他们所选择的途径到头来可能成为一条错误的投机路线,而正确的路线却可能就此迷失,这种变换很少发生。

第七条谋略是,承认做多头者需要股票以突破重围幸存下来;所以,做空头者给他们提供资金。然后,做空头者又卖出被抵押的股票,而掌握了销售股票所得的款项与为买入股票所贷款项的差额之后,他们就又能够从事进一步的看涨期权股票与看跌期权股票的买卖运作了。

这是一条*计,可谓许之以永生而予之以死亡。似乎做空头者在做多头者抵押他们自己已经买入的股票之时,通过借钱给他们而给了他们一条生路。但做空头者的圈子回头将这些股票卖出,以使做多头者不得不再度买回这些他们抵押出去的股票。

虽然做空头者缺乏股票,但他们却毫不脸红地装出一副手头阔绰的样子。股票常常在一周之间易手50次,就像一种游戏中的球一样腾起或下跌,但是这种不断的易手,只不过象征着股票生意的毁灭。做空头者在受到同盟者的保护之时卖出10股而仅买入一股,这有什么意义呢?当他们接受抵押股票,以便再立即将它们脱手,这又意味着什么呢?人们怎能不对这种局面感到焦虑?人们又怎能免于哀叹呢?在买入一股的同时卖出4股,我不能将此视为真正的买入;在认购一股的同时交割10股,我不能将此看做真正的交易。学者们难道会认为我的大意如上的说法不正确吗?

做空头者的辛迪加的第八条计谋如下:如果传播一条由投机者自己捏造的消息具有重要意义,他们就请人写一封信,并安排人仿佛在不经意间将这封信丢在恰当的地点。这封信的发现者以为自己将发一笔横财,但他在实际上却收到了一封会导致自己破产的乌利亚之信。他主动将信的内容透露给自己所属的小圈子,并指出该辛迪加在获悉此类消息后会推动其卖出股票的原因:如果一场风暴当天在交易所爆发,这一消息似乎就得到了印证,于是怀疑得以澄清,忧虑得以排解。

第九,该辛迪加鼓励一个其判断力被人看重、社会关系受人景慕但却从未经营过股票的朋友卖出一两批股票:至于损失风险则由该集团承担。隐藏在这一花招背后的理念是,任何新事物都会引人注目,所以此人卖出股票的决定将会引发震荡并会产生重大结果。

该辛迪加的第十条诡计是,向一个亲密的朋友耳语,但声音要大到足以让暗中窥伺的那些人听见,说如果他想赚钱,他就应当卖出股票。先知说,“石头能言”,谚语云,“隔墙有耳”。而我们的阴谋家知道,这些真理尚有待经验的证实。如果他们的秘密传开,他们的忠告似乎就已经获得认可;当他们成批卖出股票的事实显而易见时,墙壁与石头的确显得有耳或能言了。人们寻求口传讯息背后的隐秘原因;人们感激这种暗示。由于人们认为欺骗密友是不可能的,这一圈套成功了。鱼儿咬钩了,网装满了,于是庆祝胜利,小集团的意图非常圆满地实现了。

第十一,对策谋划者(即该辛迪加)采用下列伎俩,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并不满足于仅仅动用舌头——耶利米比之于箭—— 自己的敌人,用自己的牙齿与他们战斗……用辩论同他们较量。为了暗示他们自己的忧虑是以严肃思考为依据的,而并不专指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形势,做空头者于是卖出*府债券。这样一来,做多头者就被引得相信,冲突就要主宰国家,警觉并注意战争可能爆发也就事出有因。对于证券生意来说,对出售长期与短期国家债券的依赖,可能似乎并不太重要,但是,谁要这样想就错了。我们的投机商们即做多头者在证券交易中陷于瘫痪境地,并由于他们为了保护市场从而承担国债而被放血,所有这一切全是由于一个捏造的说法,即形势对于国家已经变得险恶,危险正在威胁荷兰东印度公司,股市即将崩溃。

,这个小集团还实行第十二个计谋。为了对股市趋势了如指掌,连做空头者在着手其大动作之前也会以买入和接受所有被提供的股票项目开始。如果股票价格上升,他们迅速将盈利揣入兜中;如果股票价格下跌,他们就将股票赔本卖出,弄清股市的疲软趋势就行了。此外,胆怯的公众在做空头者的活动过程中获取的利益对于他们已属有用,因为公众认为,当投机者赔本卖出股票之时,情况就肯定严重了。这是可资利用的能够对导致股市波动的诸多因素产生影响的最强有力的谋略之一。即使胆怯的人们看到做空头者买入股票,他们也并不知道后者究竟是为了日后卖出而买入(用交易所行话来说,这种行为就是“寻找火药”),抑或由于他们已经改弦更张因而真的要买入股票。如果对策谋划者们决定作伪,他们报出的股票价格就会高于当日的牌价(我们称之为“抬高”价格)。他们以这种方式影响股票价格,以便以较高的数额卖空,从而最终获利。上帝吹了一口气将生命赋予亚当,而做空头者却通过将空气打入股票价格之中夺去许多人的生命。

商人:那么,可怜的做多头者就没有对抗这些谋略的防卫手段吗?

股民:他们当然有。他们有对抗 胆的进攻的保护措施,即使对手狡诈至极也会遇到克星。然而,他们为追求任一目标而采用的手段——实际上就是我在论及做空头者时已经梳理出来的那些手段——是相同的,恐怕这些两面手段难分轩轾(即如刚才所说的那样,均应受道德谴责)。所以,为了避免冗长与重复,对于做多头者采取的措施,我就略而不提了。不过,我将给你们讲一讲几个狡诈的经纪人的诡计。他们如果不是由于肆无忌惮,本来是会受到人们的称赞的。

例如,有一个经纪人收到一份卖出20股的委托书。如果一个为做多头者服务的经纪人收到这份委托书,他一开始会由于恐惧而冒冷汗,继而会由于盛怒而狂暴,因为如果他先卖出为自己独立买入的股票,他害怕此事会为人所知,自己也会被人指控为诓骗。如果他保留自家的股票而遵命卖出委托人的股票,他害怕由于此举引发股票价格暴跌,因而自己只能大亏其本处理掉自家的股票。 ,他决计还是诚实为上。仅仅由于害怕被人发现便放弃自己的利益,以便能够更好地完成别人托付给他的事务。但是人们能够察觉这种作伪,施反计者再次得到激励。有人开始嚷叫,“海岸附近有海盗”;另一个人喊道,“XXX—定吃泻药了。他在尽其所能为秘密顾客抛售股票”。第三个人则说,“他泻肚子了”。还有一个人嘲讽道,“他在下蛋”。于是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地宣告,“他在*化交易所”。这就是我们的投机者在这样的事件中使用的语言,而且此类说法在这些场合已经司空见惯。所有这一切都没有触动这位沉默的经纪人,因为在他使尽浑身解数完成别人的委托事宜之时,他只会由于委托书在付诸实施之前已经泄密而烦恼不已。但是,这并非切肤之痛。由于这一痛苦没有刺伤他的心,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蒙受什么损失的施主一样。

该经纪人是在为自己的利益做生意,因为他期待获得一笔丰厚的利润。如果他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得到一份委托书,执行委托书就会迫使他与自家的股票买卖取向背道而驰。他的心在颤抖,他的脸在变色,他的话语变得激烈,他的喉咙发涩,他的声音透出惊恐,他的呼吸几乎停止,而除非他擅于从危险中脱逃,否则他就会悲惨地灭亡,像个傻瓜那样一命呜呼。为了避免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我们的经纪人秘密地卖出他自己的股票。他试图杀死盘绕在一个人颈项上的蛇而又不伤及此人。他企图既避免对自己的利益的损害,又不做出对这项特定的委托不利的事。为了绕开这些麻烦,并使自己的心灵免于承受压力, 只为客户做交易。如果他葬送了自己的名声,从而失去自己的经纪生意,并由于失去这一职业而断送了自己的财源,眼下赚这么一点钱(假定他确实能够赚一点钱)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一个并不自私的经纪人尽量明智地执行一项大额委托,那就更值得注意。因为,如果他试图买入,他就会竭尽全力迅速弄到一些股票,并希望自己随后在讨价还价中走运,而以合理的价格得到其他股票。为了掩盖自己的意图,他有时出售一批股票,而有时他又求购股票。如果此时将股票兜售给他,他就算是如愿以偿了。如果有人试图从他那里弄到股票,他实际上已经买入了他受托购买的全部股票,而他在没有影响交易所股票价格的情况下,获得了双份的经纪费。他以最令人称羡的灵活性四处挥舞自己的宝剑,进行令人极其快意的表演,以致令人懊悔自己并不能总是那么成功。

即使交易所情况不利,经纪人的机敏与大胆往往能导致成功,这种成功因而变得更加令人赞叹。

此外,如果一个经纪人看准股票价格下跌,已经打算为自己的利益而投机,而恰在此时收到一份股票销售委托书,那么,世上就没有任何欢乐可与这样一位经纪人的喜悦心情同日而语。

我们的投机商者频繁光顾某些被叫做咖啡馆的地方,因为那里提供一种被荷兰人称为coffy而被黎凡特人称为Caffe的饮料。供暖良好的房间,在冬季提供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去处,而且不乏五花八门的娱乐。你们可以找到图书和棋类游戏,而且你们可以在那里会晤客人,与他们一道谈论事情。有人喝巧克力饮料,其他人喝咖啡、牛奶和茶,几乎所有的人在谈话时都吸烟。这里没有一样东西需要很大的开销。人们在获取消息的同时,进行谈判并达成交易。

当一个做多头者在交易所营业时间进入这样一间咖啡馆时,在场的人们会向他打听股票价格。他给当日的股票价格增添一两个百分点,并煞有介事地拿出一个笔记本,装模作样地在上面记录客户对他的委托事宜。人们买入股票的欲望增加了;这种行为也增大了人们对于股票价格有可能上升的忧虑(因为在这一点上,我们全都一样:当股票价格开始上升时,我们认为它们会迅速飞涨,而当它们已经升高时,我们认为它们会猝然狂跌)。于是,人们将购买委托书交给那位狡猾的经纪人。但是,为了不露声色地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答复人们说,他已经接受了别人的太多的委托书,以致对大家爱莫能助。天真的咨询者相信,该经纪人的说法是真诚的;他购买股票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他向另一个经纪人提交一份无限额委托书。只要这一举动被先前那个狡猾的家伙知悉,后者就立即火速赶往交易所并以高于当天牌价的价格出售股票。另一个先前不感兴趣的经纪人,以较高的价格买入股票,因为他相信必有新的造成股票价格变动和增强投资欲望的原因。股票价格的增长趋势往往得以保持,欺骗 获得成功,最初看似疯狂的举动逐渐透露出机敏。

在这些圈子内生出的最为利落的伎俩之一是,一些做多头者冒充做空头者。这样做有两个原因。首先,因为对手(真正的做空头者)认为,如果他们能够从那些被隐藏的股票中买来1股,那么对方(即做多头者)就一定已经改弦更张,不是要为他们留下退路,而是企图将他们搞垮。……于是,做多头者改变股票价格,以使他们(做空头者)被迫为自己因图谋征服做多头者而已经卖空的股票付出高昂的代价。这样,做多头者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们通过伪装击败了歹*的敌人,他们也通过谨慎的策略愚弄了那些企图欺骗他们的对手。

其次,这些投机者诉诸这样一种伎俩,为的是在猝不及防之时卖出股票而不至于引起恐慌。由于大家公认这些特定的投机者毫无疑问属于施反计者,如果做多头者不得不信守自己的主张并不得不为这些主张做出牺牲,那么他们就会愤然结为一体,以便买入由头一个集团卖出的股票。

有个经纪人试图弄清交易所里的一次集会上正在发生的情况。于是,他将头探过这一伙人的臂膀(颇不在意令人不快的汗味),获悉股票价格为8(),但无人赞同这一价格。这位经纪人于是掉头离去,从另一侧混入这伙人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但却说自己有一份无限价股票认购委托书。他开始的报价为8.5,他的追随者鼓起勇气报价为9,这笔买卖最终做成,从而引来狂喜并博得喝彩。如果一只电鳗被放到一群死鱼当中,它一摇头摆尾,它们受到碰撞就又会活动起来。同样,在做多头者似乎已经玩完之后,这位经纪人用自己的声音、谎言与勇气又将他们唤醒。他无论做任何事情,都是精力充沛且机敏过人,这个生气蓬勃的无赖甚至可以让死人还*。牛群在看到狼后会变得沉默,青蛙一旦被盯上,皮肤就会变得苍白,而做空头者在这时竟然也会变得沉默并且面色苍白,真是妙不可言。

在购买或销售股票时,可以下面三句通用的套话开始。有个销售者说,“我可以照这个价格把它们卖给你”。他也可以说,“我可以按那个价格将它们脱手”,而不作进一步的解释。你或许会说,“我会以这个价格将这些股票卖给任何想买它们的人”。此外,还有一些并不常用的套话,它们所以不常用是因为风险太大。任何人只要说,“我要将它们脱手”,就只能无可奈何地按照人家所要求的价格交割。倘若此人事后反悔自己的交易,也由于友谊而不能免除自己的义务,那他就只能祈祷、抱怨并承受痛苦。谁要是说,“谁要它们,我就将它们卖给谁”,谁就使自己面临巨大的风险,因为有人就指着这样宽泛的报价,仿佛他们每天糊口就靠它了。由于这种人的身份、微小的资本、卑劣的名声以及有限的信誉众所周知,他们不敢奢望做大笔生意。但是,如果他们获悉像我们的牛皮匠这样的慷慨报价,他们就会大喊一声,“它们是我的了!”从而马上让他陷入窘境。于是,他便由于自己的过分自信而受到惩罚,他在有生之年都会懊悔自己的轻率。

凡是仅说“我要脱手”的人,都是在怀着暧昧的目的行事。因为他的本意不是要卖出股票,而是要引起股票价格的波动。如果有人表示了购买的愿望,这位交易者当时的回答则是,“我要脱手,但不是给你。”严格地说,由于他仅说了一句“我要脱手”,所以不能强迫他承担别的任何责任。因此,他总是在用一柄双刃剑和一枝双筒 作战。

有些经纪人(如果相当知名)以“受委托人XXX”来附署他们的合约。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他们急于为自己的利益进行交易,总想如此行事。他们选择这种附署为的是暗示,这种生意只有在接到客户的“委托”之后才会做。因此,他们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贪婪和掩盖自己的愚蠢。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一些有进取心的经纪人已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经办两项业务。一项是为别人代劳以赚取经纪费,另一项是为自家进行股票交易。在交割股票时,他们已经指定他们自己为委托人,并宣扬姓名变动意味着实际变动这一观念。有个人与自己的妻子到一家客栈投宿。他引证上帝关于夫妇乃为一体的言论,试图只交一个人的费用。但是,当店东认识到他们在利用诡辩术侵害自己的利益之时,他竭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求他们缴纳11个人的费用,因为倘若两位一体,那么将两个1并排起来就成了11。机灵的经纪人的策略,似乎与那位店东的精明手法一致,因为他们两人都异想天开,认为自己可以占有五个位置,同时承担经纪人、商人、立约人、律师与法官的职务。

然而,合乎情理的是,交易所里的任何派别,在那些 影响也最受尊敬的经纪人离他们而去之后,都会感到惊慌失措。他们一直处于这些经纪人的保护之下。我们可以认为,这样一个经纪人,是为交易所里最有见识、最为富有也最有进取心的人们服务的。做多头者是他的客户,为委托人谋求 利益,永远是他不偏不倚的热情向往的目标。一天,有位机灵的做空头者认识到,股票价格在开始波动。为了刺激价格较为迅速地下跌,他委托一位诚实的经纪人卖出10股,并告诫他不要泄露自己的委托人的名字。尽管这位经纪人显然在损害自己的朋友做多头者的利益,但他还是诚实、机敏而又谨慎地完成了有关委托事宜,因为他的全部目的就是赚取经纪费。他的追随者们感到惊异,问他是否在为客户卖出股票。他们问他是否有什么 的消息。他不予答复。他们想知道他是否必须卖出许多股票。他默默无语。于是,他先前的追随者们盛怒于他的变心与背信,为了给他制造麻烦并阻止他安排有利可图的股票销售,设法导致股票价格上涨,同时指控他忘恩负义,拒不考虑他们的利益。当一直被巧妙遮掩起来的事实真相被揭示出来之后,开委托书的做空头者业已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已经播下不和谐的种子,引起股票价格变动,并可以吹嘘自己大获全胜。

许多经纪人在策划复杂的计谋方面不知疲倦,非如此他们的目的就难以达到。做多头者对于股票散布数以千计的谣言,其中一条就足以推动股票价格上升。他们的对手亦动用数以千计的计谋,以图在交易所造成恶劣情绪。然而,如果一些杜撰的消息碰巧得到证实,实际形势倒可能没有人们预期的那么严重。例如,如果已经知道形势不像人们所担心的那么不利,尽管形势仍在恶化,股票价格就还会上升。另-方面,在一桩有利的事件的发展未能达到人们预期的目标之时,股票价格倒有可能下挫。

当一个对于股票价格上升有兴趣的狡猾的经纪人不得不买入价值两千镑的股票时,他会先买入价值不过一千镑的股票,以造成他将买入价值至少两千镑的股票这么一个印象。一旦他看到另一个经纪人,无论因为要效仿他还是为了讨好他,因而也买入股票时,他就会接近后者,压低声音与他说话,语调中透着内心的痛苦(但他的声音却大到足以让那些竭力想捕捉他的见解的人们听见)。他恳求对方千万不要让他破产,不要影响股票价格,因为他还得进行大量交易。如果出现骚动,交易就会失败,损失也就不可避免。这不过是一种诡计,但此时交易所却将其当成一种认认真真的努力。大家都立即开始买入股票,以图获利,按照人们推测的股市趋势,此举势必有所斩获。虽然这一诡计未必一定完全成功,但却常常值得一试。魔*劝诱夏娃,说如果吃了禁果,她就可以获得永生。设若事情果真如此,魔*也就不会奉劝夏娃那样行事,因为他所给人的劝告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我们的交易所里的魔*们的行为如出一辙。然而,如上所述,如果他们试图劝说自己的朋友们不要买入股票,那是因为他们自己要买入股票;如果他们在请求朋友们不要影响股票价格时自己却以一种改变股票价格的方式行事,这样的手段就几乎可以说有些出神入化了。

当一位慷慨的经纪人想要给一个亲戚好处时,他可能不得不多次接触他,然后才能在实际上向他提供必要的信息,而不至于走漏风声,让那些窥伺这种可能属于上乘信息的人们偷听到。由于害怕这种意外事情,人们在交谈时使用略语,于是误会便随着这一权宜办法而发生,因为所要表达的意思常常被理解得截然相反。一天,我问一位正忙于自己的事务的绅士,依他之见,有可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兴奋地回答说,“Ven。”我以为他叫我去;我跟着他,看到他在一家酒吧买入许多股票,但他别的什么话也没有跟我说。于是,我认为“Ven”的意思是我应当效仿他,他买入股票意味着我也应当如法炮制。我非常满意这些暗示,遂匆忙赶往交易所,并在那里买入一小批股票。此时,我猛然注意到,我的顾问一下子卖出8股。我被这一明显的背信弃义所激怒,于是抱怨说,他已经邀请我同他一道操作,但他却以一种非常令人不快的方式欺骗了我。但是,他向我保证,并通过进一步的股票抛售在实际上证实,他利用那些秘密获得的股票,只是为了动摇自己的敌人的立场。他说,他也曾反复跟我说“Ven”,一再劝我将股票卖出,并说他不能更清楚地说出这个词,以免什么人听到而泄密。

对于少数几个经纪人的行为方式的特征,我们只能用卑鄙一词予以恰如其分的概括。他们用恳切的表象将自己的真实意图掩盖起来,照下面的方式行事,即他们在业已收到一份买入股票委托书之后对这一事实置之不顾,却劝说一位密友卖出股票。尽管他们会因为如此行事被别人视为无耻,他们也再所不惜。更为恶劣的是,他们还通过别的什么人对自己的密友施加压力,从而促使他们抛出股票,仿佛欺骗一个毫无戒心的人并非轻而易举。

商人:最近的那次前所未闻的股票价格暴跌,在那么短的一段时间内就导致那么一种令人叹惋的崩溃。个中原因何在?我们请你给我们讲一讲。我们一直在聚精会神地聆听。你再说一会儿,权且算作对我们的奖赏。

股民:好吧,我欣然从命。你们可以更为平心静气地听下去。我将提到,股票价格在下跌到之后又反弹到,并维持在这一水平。但是,请注意魔*在做多头者的道路上设置的众多陷阱。在《约伯记》中,魔*对上帝说,他已经漫游陆地。我相信,在我们的灾难到来之前,这个魔*又造访了大海和陆地,因为不利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来,成了那些致命事件的触发点。在大陆上,本来到处都是祥和与宁静。在交易所里,可以得到充足的货币供应和大量的信贷,进口货有辉煌的前景。一种生气勃勃的进取精神显现了; 指挥下的卓越的*事力量保卫着祖国,利好消息,无可比拟的商业知识,正在膨胀的人口,一支强大的舰队,占有优势的同盟,应有尽有。所以,不存在丝毫忧虑,不存在些微恐惧,连最小的一片乌云,连一掠而过的阴影,都看不到。

一封信经由海路从好望角总督那里传来(由法国船只递送)。这封信带来消息说,在印度,事情都在按照大家所希望的那样进展着,来自印度的船舶已经装载着至为丰富的货物抵达好望角。这些带来好运的事态的发展,半是由于中国市场的开辟,半是由于新矿山的发现。无论如何,大家都期待丰收和有利的经济形势。社会各界广泛企盼一个奇迹,一个大到足以让每一个人都会感到惊讶的奇迹。

只有一个情况与这些充满希望的前景相左。这条消息便是,一艘载荷极其沉重的船舶从好望角返航巴达维亚,因为这艘船由于危险的侧倾而未能继续航行。然而,就连这样的问题也被看轻了,因为人们认为,这艘船会与“纳谢朋”号一道航行。换言之,两三艘小一些的船只在 艘船起锚数月之后会从巴达维亚启程。 艘船一般来说载有荷兰东印度公司行*机关供在荷兰的董事们使用的账簿、账单、资金平衡表与价值4吨*金的货物。在 支船队到来的数天之前,一个不同但却显然十分可靠的报告传来,说这支船队在一个沙洲搁浅,不过业已脱险。此外,那艘返回的船实际上已经在舰队的护航下启碇。这种对于做多头者来说可喜而就股息而言也很重要的消息,在交易所里唤醒了亚哈和撒旦的幽灵。每个没有参加庆祝的人都被当做傻瓜,每个卖出股票的人都被视为自身利益的执拗而又决绝的敌人,每一笔股票销售都被说成是愚蠢、疯狂和罪恶。

船只安然抵达港口,董事们阅读了部分书简。当传闻船载的在印度购买的被称为“因库普”的货物同去年与50吨*金等值的货物相比仅相当于34吨*金的价值时,情绪变化了,乐观主义偃旗息鼓了。然而,如果施反计者不曾也按照股票价格上涨进行投机,那么打击就不会如此严重。他们被辉煌的情景所诱惑,一直不敢进行一场战斗。如果施反计者曾经卖空相当多的一笔股票,当股票价格在 次变故中下跌20%时,他们本来会有充分的优势,以动用业已买入的股票,来囊括他们的股票买卖委托,并且本来还会将利润装入自己的口袋之中,股票价格的暴跌在股市全盘崩溃中本来不会如此猛烈。但是,由于一些人想要卖出股票,以不至于损失比他们看来已经注定要蒙受的损失更多,另一些人想要卖出股票,以避免遭受任何损失,还有些人则想要卖出股票,以图还能获得一些利益,于是股票抛售行为变得广泛起来,而灰心丧气的情绪也就到处弥散开来。那些在被迫交割先前签约的股票的人们又在卖出到手的股票,以便能够抵偿自己的债务。凡是拥有抵押股票的人,也在将它们卖出,因为它们的价值已经下降到借来用以购买它们的资金数额之下。凡是已经买了股票的人都在卖出,以免自己再蒙受更大的损失,更是为了弥补先前的损失。少数几个已经故意卖空的卖方引起股票价格进一步下跌,他们受到盈利前景的鼓舞,并企图利用自己的运气。 ,人们带着所谓的股票行乞,仿佛在向未来的买方请求施舍。于是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慌,一种无法理解的巨大震荡,以至似乎整个世界在崩溃,大地在沉沦,天空在塌陷。

在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第二批信件的内容被公布后,总的气氛开始改变。似乎通过销售价值34吨*金的当年进口货物,可以由于销售价格较高而获得刚好与上年销售价值50吨*金的进口货物一样的利润。于是,做空头者聚集在一起。他们为了不让做多头者喘息,遂散布出一场战争将要爆发的谣言。他们说,他们晓得许许多多无疑可以考虑的防备措施。于是,税收将会像雪崩一样剧增,负担将会变得无穷无尽,整个欧洲将会燃烧起来,苦难、恐怖和毁灭将会无所不在,即使是那些对施反计者策划的这一阴谋已经有所感知的人也大吃一惊。结果,做空头者能够 控制股市价格。他们已经完全主宰了形势,以至他们仅仅为了避免买方中止付款,就拒不以现金交易的方式出股票,以期将少数有支付能力的人抛开。于是,证券交易陷入我刚才说过的那种可悲境地,甚至少数被认为十分殷实的人,也寻求为逾期过久的期权股票购买者提供的避难所,他们诉诸腓特烈?亨利的法令。有句睿智的谚语说,你就像扫罗一样,常到床上寻找大卫,却只找到一尊雕像。在这里,这句谚语得到验证。在交易所里,人们发现的也是石头,而不是人,连交易所里最坚固的支柱也像细小的棍子一样倒下了。

在达克顿股票投机中,损害更加扰动人心。以这些虚拟的单位进行的投机活动,被法庭裁决为一种游戏或一种*博,于是以这些单位进行的股票交易被认为不具备正式生意的性质。所以,如果为了拒付,甚至没有必要诉诸腓特烈?亨利的法令。

在这种扒窃中,当每一价值镑的股票(相当于盾)被减少盾并在后来又减少盾之时,投机者们的表现大不相同。少数有信义的人支付所有款项,其他人在其财富所许可的范围之内至少支付一部分款项。然而,也有一些人在骤然停业的影响下一文不付,但是他们同样也无所企求。一伙经纪人由于完全没有支付能力而一文不付,而其他人所以不得不拒付,是因为他们的生意联系变得脆弱,他们的财力业已不足。甚至还有人吹嘘自己的中止付款行为,还有人竟然令人厌恶地厚着脸皮说,他们会从土里生财,为的是欺骗他们的债权人。倘若这些人彬彬有礼,而不是厚颜无耻,他们至少会说,人是土做的。由于他们无法做别的任何事情以满足自己的债权人,他们只能交出自身,即一堆泥土,因而愿意献上自己的躯体,而不能做出别的牺牲。

随着事态变得明朗,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进口货物产生了极好的结果。然而光亮却被掩藏起来,犹如装在了一只罐中(基甸的*队就是如此藏而不露)。只是进口货物的数量为人所知,但它们的价值却不为人知(正如我告诉你们的)。大胆的投机者们并没有看到交易活动的壮观景象,而只是看见掩藏它们的盖子。在查看了来自印度的最近的商务信函之后证明,销售这些船货应会产生极为丰厚的收入。容器破了,光亮看得见了,然而与此同时,做空头者鸣响了喇叭,嚷叫要宣战了。

这些交易所的毁灭者,不但把将要发生的事情当做既成事实,而且将仅仅可能发生的事情当做既成事实。这是一种何等可怖的残酷行径!做空头的人们预见到,在某种情况下,联省会发动战争,而这一臆断就是他们宣告战争爆发的充分依据。然而,我对他们的预测并不惊诧,而是对他们仅仅从战争的可能性就看到战争的爆发已然确定无疑这一事实感到讶异。……

我的朋友们,尽管我的讲述对于这些事件仅仅提供了一幅苍白的图画,但却是我对证券交易市场最近发生的灾难所不得不说的一番话。

每一个人都卷入了这种投机活动。当其始时,交易所呈现了一幅玫瑰色的图画;及其终也,展现的却是一幕可悲的景况。勇者胜的格言与荷兰东印度公司风马牛不相及,因为我们看到,勇者并没有在该公司的股票交易活动中获胜,而是遭到挫败。

尽管有这些困难,我却劝你们做多头投机生意而不做空头投机生意。我推荐给我造成损失的东西,我认为让我破产的东西不错,这一事实本身可以印证,我所说的话是真诚的。我正是由于自己遭遇过不幸才这样苦口婆心地劝谏你们。而且,你们可能看到,证券交易市场的复苏业已开始。自从做空头的人们散布战事消息以来,由于对战争爆发的恐惧而下跌了%的股票,其票面价值又已回升了%。我提请你们注意这一事实。

让我特别悲伤的是达克顿股票投机活动的猝然终结。许许多多经济上不错的人和许许多多仅有小笔财产的人就靠它为生。由于这棵树已经扎下那么多根,以致谁也没有想到它的树干有可能在 场风暴中倒下,高扬的价格有可能突然下跌。一场一举将姓氏、梦想、活人、财富和名声统统葬送的灾难,的确是可悲的。

儒略?凯撒利用数学家索西琴尼(Sosigenes)的帮助,将变化多端的太阴年改成有天零6小时的恒定不变的天文年,并将昼夜平分时永远固定在同一天。由于需要改动所有节日的日期并插入两个闰月,那个过渡年通常被称为混乱之年。达克顿股票投机者们认识到,他们的交易活动的清算,必须在9月1日完成。他们也期望有个天文学家改变季节,并希望将9月(结账时间)推延到11月,以便看一看股票价格是否会回升,他们的忧虑是否会终结。不过,他们虽然没有达到那个目的,却取得了与改变日历相同的效果。这一年也是个混乱之年,因为许多倒霉的投机者异口同声地宣称,现在的危机是迷宫之中的迷宫、恐怖之中的恐怖、混乱之中的混乱。

我现在得暂停这次谈话,因为痛苦在搅扰我的心灵。荷兰东印度公司在有一些船舶于年始航后于年受国会之命成立.(这一点,我已经向你们指出)。它尽管受到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的广泛反对,却在过去能够享有(如它现在所确乎享有的)征服众多王国的胜利与众多国王的供奉。我怀着爱心,向你们讲述了这个 公司的发展历程。我请求你们将这份爱心,作为我对你们的友谊的表示,接受下来。

在地理图上,围绕尚未发现的区域划着细细的虚线,这些区域被命名为未知区域(Terraincognita)。在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里,也有许多我还未能发现的秘密操作,然而,我可以利用地理学家们的手段。我已经用细线条给你们勾画出了目标,新的调研将会给予你们知识。我希望,作为朋友,你们会原谅我在表述中的不足之处。作为受过教育的人,你们会纠正我的错误。

商人:承蒙你的指教,我谨表谢忱。我尊重商业,但厌恶*博。我觉得,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从事这样复杂的交易活动。虽然我在过去想要学习有关股票投机生意的知识时几乎失去理智。你却可以由此推断,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所的交易方式对我来说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我可能会成为一个股票持有者,并会以一种诚实的方式买卖股票,但我确信,我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投机者。

哲学家:我将走同样的道路,因为我太老了,不再能够藐视风险,不再能够承受风暴。我将保留自己的股票,一直到在最近的股票价格跌落之后能够平静地将它们脱手。这将符合天意,因为我将只是逍遥度日,而不聚敛财富。所有的哲学流派都教导说,灵*比肉体高贵,生命比死亡高贵,存在的事物比不存在的事物高贵。然而,至于证券交易,我赞成柏拉图式音乐家关于不存在的事物比存在的事物更好的离经叛道之见。我认为,不去做投机者要好得多。我在说这一番话时,我的头脑里却在进行着真正的思辨,而不是在考虑诚实的股票生意。因为,对于诚实的股票交易来说是公正的东西,对于思辨来说却值得怀疑。

(本文摘自《乱中之乱·股市三人谈》作者:约瑟夫·德拉维加刘建译年图片来源于网络)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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